爷叹了一口气,“大的,久贤他爸,死了。小的,估计也死了。”
“这话怎么说?”张磊来了兴趣。
“小儿子前两年说要去搞什么投资,下海经商,再也没回来,也没个信,我就当他是死了。”
“您报过案吗?那他身上有什么标记吗?”
“没吧,他从小就没有痣也没有胎记。托人找过他,有次还请我去局子里认尸体了,但不是他。”大爷停了下来,看着照片里那两个十来岁、只穿了个裤衩的小男孩。
“大爷,那他唱戏吗?”大刘冷不丁突然开口发问,张磊听见“唱戏”二字则反应过来了。
大爷越发觉得这两位警察有点奇妙,说:“不唱呀。”
临走前张磊问大爷要了几根头发收入证物袋,想来那具男尸是不是张大爷的小儿子张秋白,对比一下就能知道了。
大爷把两个小伙送到门口,握住张磊的手,说:“我本来就当他是死了,如果是他,还要麻烦张警官告诉我老头一声。”张磊点了点头。
连着两晚,老张和大刘都待在现场的办案点,一边吹牛一边讨论案情。案发地的勘探队在隔壁作业,都快把饭店的墙拆了,终于发现了点线索。
张磊和大刘一阵欣喜,刚要过去,只听见旁边快餐店里传来一声尖叫,和数声急促地敲打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