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子锥扇立马漂浮在了空中,而且变大了至少三倍。
张君斐咬下心,暂且相信了他,对于子锥扇的变化他压根就没有吃惊,因为,这种情况他在学院见过了。
秦古风微一弹身,已经坐了上去。
张君斐无奈摇着头亦是弹身坐在了他背后。
还未等他眨眼,眼前的画面已经发生了变化——何修在跟餛戒雕擦拭伤口。
他完全没有丝毫的体会到子锥扇有过任何移动,因为这一招动作,只在秦古风的一念之间,便已完成!
子锥扇看似没有移动,却在时空中留下了印迹!
“何兄,你有没有受伤?”张君斐愣了一下,跳将下来,看着躺地的餛戒雕又是一愣。
他问道:“你把它伤成这样的?”
又自答道:“不会吧?”
“张大哥,你可有什么好办法?”何修也未扭头继续给餛戒雕擦拭着。
“臭小子,你要救它,为什么还要下重手呢?”秦古风蹲到他跟前,实在是闻不了刺鼻的血腥味,捏着鼻子道。
“你明知道血腥味刺鼻,干嘛还挨这么近?”何修连他也没有看,呛道。
“你……”
秦古风气的吹眉瞪眼,半天都说不上话来,还好张君斐不跟他计较,接言道:“疗伤药我这里还有,可那是留给柴师兄的,不过……”
“不过什么?”何修抬眼看了他一下,毫不客气的说了句话:“你可以给我药方,我去采就是。”
“呵呵,你呀你呀,怕了你了,那,给你。”张君斐大笑不止,他原本以为何修在什么时候都不会跟自己翻脸,没成想,为一只灵兽,友谊小船翻了。
不过他本人不会计较这些,守着蓬岙山脉,还怕找不来药吗?
他将身上携带的所有疗伤药品全部拿了出来,堆在了他面前,嘻笑道:“都在这里了,你想怎么用就怎么用。”
“这还差不多。”何修偷偷的笑了笑,却只是捡了些个下品的疗伤药。
不到一会儿,药品已经在它的伤口撒完。
“有针线吗?”何修说了句令人大跌眼镜的话。
他也知道一大男人无论何时根本不会跟针线沾边,就算是女子也不会随时随地拿针线出来。
他这句话主要是说秦古风听的。
“秦大哥,还请你出手相救。”张君斐借着何修所言,开口央求道。
“针线没有,要命一条。”秦古风忽然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