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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说明了什么?
说明了还真有缘分这么一说!
这人刚消失时不见,大雨便停了下来。
何修将菜盒子收起,快步下山去了。
卧房里的烛光盈盈,照着成书桦的脸色却阴暗乌黑。
他轻喝道:“你去了哪里?”
何修将菜盒子放下,怼道:“我去了哪里用得着向你汇报吗?我们的条约里面没有这一条。”
成书桦手握成拳,暴喝道:“你已触犯了我的底线!”
烛光被这一声大喝吓的扭动到了一边,案几上的书页更在沙沙作响。
何修放松的说道:“你也触犯了我的底线!”
他这句话温和无比,烛光直线上升,书页的莎莎声瞬间停止。
成书桦眼中射出杀意,继续爆喝道:“今天你如若不给我个交代,定叫你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咯吱!”
房梁响了一下,似乎这间房屋顷刻间就要倒塌。
何修居然叹了一口气,道:“即便死去,我依然活在阳光之中。”
成书桦被气的青筋暴起,玄气闪电间窜至第七节,一字一句道:“我忍你很久了!”
“我人就在这里,要杀就快点。”何修翘着二郎腿,吧唧着嘴巴道。
那柄宽剑祭在掌中,忽然间脱手而去。
就在弹指一挥间,宽剑又回到了他的手中,他的眼睛死死的盯着一处。
这一处不是别的地方,而是何修的腰间,那只葫芦上。
他忽然急促道:“你从哪里得来这只葫芦的?”
“今夜雨间!”何修不慌不忙的回道。
他的心突然揪在了一起,很想开口询问那人跟他是什么关系,可眼下情形,不是张口的时候。
“今夜一片晴空,哪里来的雨,你唬我?”成书桦的火气小了些。
何修噌的一声坐了起来,然后回想一路上的情景,确实如他所说,路面干燥无比,根本没落过半滴雨水。
他躺了下来,无所谓道:“你爱信不信!”
成书桦咬着下唇,闭上了眼睛,缓了半刻,语音更缓和了:“你见到了什么人?”
“一个五十多岁的人。”
“他都跟你说了些什么?”
“没什么,他只邀请我去他那里做客。”
“什么?他还说了些什么?”
“他还说要还我的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