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答应了她们,并且跟她们保证,拿着那名凶徒的脑袋去祭奠她们。”
他已经不能再往前走一步,因为剑尖已经挨到了他的咽喉,他站在那里纹丝不动,又好像怕惊跑了那些正在过桥的灵魂。
当然,他也很怕死。
洪姬的右臂伸展的很直,似乎从来没有这么直过,忽然就笑了,灰色的脸笑起来更加阴森:“听着很感人,要是我,肯定也会那么做。”
簪子剑点在何修的咽喉上,顾倾倾竟然没有一丝丝的担心,她也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而且队伍中的自己人,好像商量好一样,通通模仿着她那么想,就像对待陌生人一样,陌生的看着他。
郭振兴,关芷荷,常安,这三人按理说应该向前阻止的,可他们偏偏也没有那么做,就好像在欣赏一场高台上的文戏,嘴里面跟着着‘戏子’的唱词,就像锣鼓声在伴奏一样。
何修这个临时演员,站在别人搭好的戏台,自由发挥着唱词:“想知道她们还跟我说了些什么吗?”
连他本人也不知道,他是属于主角儿还是副角儿,但敢肯定是,他绝对不是拉大幕的。
底下的观众也肯定不是来看他拉大幕的。
洪姬好像也忘记了自己扮演的角色,只记住了一句唱词,还只有两个字:“当然。”
何修闭上眸子,努力的迎合着台下观众,唱着他们想听的唱词,轻声喃喃道:“她们说,那名凶徒剑眉星目,身有八尺,仪表堂堂,公子翩翩,右手食指跟中指间还有厚厚的一层老茧,她们猜想,肯定是这位翩翩公子长时间在指缝中把玩一件东西留下来的。”
“哗!”
一众人的眼神纷纷又看上了一位正值年少的翩翩公子。
“呵呵,不错,本公子是爱把玩纸扇,但,那又如何呀?”郭振兴伸出右手,看着指缝上的茧子,叹了一口气说道:“可惜呀,可是那把纸扇被本公子亲手烧掉了。”
何修的脸边划过一抹不屑:“是啊,那位翩翩公子跟我们的郭公子长得非常相像,哎,你说我到底要不要再追究下去了?”
郭振兴说道:“呵呵,你当然要追究下去,我做梦都想杀了你,你为何不追究下去?”
他也不知道这句话是问谁的,只是觉得这个问题就该自己回答,故此微微一笑,又连着说道:“如果有机会的话我也很想见见她们,还请何公子转告他们一声。”
洪姬忽然开口道:“郭公子你……”
郭振兴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