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这句话我应该说给你听。”乔沈明抱着一坛酒,微笑的坐在他跟前:“怎么着?不想给我这位知己诉说衷肠?”
“呵呵,我哪还有什么肠子,”何修迷离的看向夜空:“更别说衷肠喽。”
“路在脚下,应该往前看,”乔沈明把酒坛推过去:“你说呢?”
“呵呵,”何修一只手提起酒坛倒进去一口:“谁说不是呢?不能异想天开呀!”说完把酒坛推了过去。
“呵呵,你还是老样子,说话总是神秘无常,”乔沈明抱住酒坛大饮了一口:“哈,地开四季花,独恋荷一朵,何必呢?”酒坛又推了过去:“夏花万种,旖旎无比,该放下了。”
“呵呵,”何修机械的将烈酒倒进肚中:“我的乔大哥呀,你又何尝不是单恋一枝花呢?”
乔沈明摇头苦笑:“呵呵,是啊,我有心赏花,骨不开呀!”
“哈哈,你呀,人家那朵花长了十几年,你连一次都没浇过,怎么能为你而开呢?”何修将酒坛扔到他的怀中。
“那可未必,我的那朵花不但开了,而且还开给了另一个未曾浇过水的人,呵呵,你说我苦不苦也?”乔沈明一口气喝了近半坛。
这句话没说到明处,可也让何修极度难堪:“乔大哥,我……”
“何兄不必解释,我乔沈明还是明事理的,无缘的事情多了去了,放心,我早就做好了准备,这样也好,省的大家到时候相处起来更难堪,哈哈,来,干了它,我们还是无话不谈的知己!”乔沈明的心中如明镜一般,顾倾倾的心思根本没有映照进来。与其长痛还不如短苦,还可成人之美,况且这个人还是自己最欣赏的人,何乐而不为呢?
这般舍己为人的境界,是个人就能理解,真正参悟透又做到的能有几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