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泛黄的铃铛,在何修脖子上已经挂了快一年的时间,除了那些淡淡的光晕之外,也发生过许多奇离的事情,竹老头跟他讲过,待到有缘的时候才能彻底的驾驭它,自己有时候也在扪心自问,这个所谓的缘分什么时候才会到来,当初之所以用驾驭之法来忽悠郭振兴实在是情非得已现实所迫,不料,他真的以为自己领悟了铃铛的驾驭之法,以人质为要求逼何修讲出来。
不要说不知道,就算知道的话也不能就这样告诉他,何修呵呵一笑:“既然是缘分,就得讲究天时地利人和,这三者缺一不可,郭公子该是明白了?”
“嗞嗞……听何兄的意思是不想拿出来分享喽,也罢,我与关公子正好有些日子没有相见了,索性就把留他家中陪我解解闷,至于那昊公子实在是吵闹,我不得不……”
“你敢!”张君斐怒气拍桌,茶水溅落在地:“我师弟如果有少掉一根毫毛我要你们郭家上上下下老老少少男男女女一起陪葬,你信也不信!”
这句话虽然说的夸张了一点,可就凭玄楚学院不为人知深厚的背景,在南阳国的地位不是任何人都可以摇晃动的,它要抖上那么一抖,黄埔家族都得畏惧三分,郭振兴岂能不知道这其中的厉害:“张公子可不要吓唬我这小地方待惯了的人,你放心,昊公子日日有美酒相伴不知道有多快活呢,哈哈。”
张君斐今日算是见识了他阴晴不定的是嘴脸,心中更为愤怒,有一种被嘲弄了的心情,努力恢复平静:“哼,何兄,郭公子深耕书海,我们还是不要打搅为好,告辞了!”
“咕噜……”
二人刚刚走到门槛处,何修的右耳便捕捉到液体即将喷出来的声音,这个声音也只有他才能听得到,不由得眼珠往右斜看了一秒,看到郭振兴的嘴腮鼓起,面目表情极力隐藏着狰狞,身体出现了微微的晃动。
就在他们走出去没多久,郭振兴再也控制不住一口浓浓的淤血喷射而出,铃铛紧紧的握在手中,闻声而来的家丁赶快上前向搀扶,被郭振兴生生的掐死在原地。
“张大哥,你刚才感觉出有什么异样吗?”何修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坐在马背上来回思索。
张君斐摇头不答,还在为刚才的嘲弄耿耿于怀。
何修只好心里徘徊,猜想他应该是身有内伤,不然不可能抑制不住,甚至联想到可能跟他眼神中的邪恶有关。
就这样两人各怀心思来到了东门口,那张警示居民的告示仍然贴的上面,纷纷下马观看,二十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