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愤恨他这一种自认为正义的说法,想先除而后快:“周公子,该你了。”
“我……我……”周松立惦记着那个机会,但又怕不是何修的对手,遭到反杀,左右为难,趴在地将宝剑双手握回手中,长吐一口闷气,霍霍欲试。
“周公子,拿出你上柏灵山向我索要兵器订单的勇气,来吧!”何修故意将位置暴露给他。
“我……我……杀呀!”周松立抵抗不住那仅有的机会,把心一横,弹身杀出。
何修已经靠着意志力慢慢的站起身,心中热血沸腾,奋力抽出插在墙壁中的瓜子形利器,舞动迎击。
这把利器的尾柄是圆形,刚好握满一只手,重量稍重像是一坛酒的重量,全身没有锋口,是一把锥形实器,更像是一把雨伞合拢在一起一样的利器。
若是一般人舞动起来会非常吃力,何修在藏匿山背着墓碑跑跳那段日子,已经将臂力的潜能开挖出很多,此刻他拿在手上,觉得刚好。
自己采摘的果实,岂能眼睁睁的看着落进别人的包裹,常安挥剑也杀出去:“小胡子,你还不配跟爷爷抢!”
胸中肋骨快要散架,肾脏闷痛不堪,腹中还有内伤,还有跟他们一众人矛盾的关系,这所有的一切,使得何修心中想要放手大杀,又想见好就收,自己这样优柔寡断,实在是兵家第一大忌,焉有不败之理?
顷刻排除掉仁心,利器重重的砸在周松立的长剑之上,而后往前一推,随后脚踢他的上身。
常安也在这个时候持剑斩来,他以为何修已经失去战斗力,故此只使出三分力攻杀,再听见周松立的痛喊声之时,才后悔莫及。
利器的尖刃捣在他的门牙之上,两颗上牙折根而断,脚踢在他的咽喉间,就在周松立被踢飞出去的一瞬间,左腿也奋力踢出,膝盖重重的顶在常安的左眼之上,但也被他的长剑穿过大腿根部。
这两记腿踢几乎在一瞬间完成,使得身体撑在空中,重重跌落在地。
周松立偷鸡不成蚀了把米,趴在地上,身体抽动,呼吸不畅,开始痉挛。
常安也平躺在地,他的眼球黑红臃肿如婴儿拳头般大小,外翻出大半个,若是有明火照耀的话,会显得比肖道仁突兀的眼球看上去还有恐怖半分。
何修的腿根上插着常安的宝剑,他咬着下唇,仰天低鸣一声,拔了出来:“洪先生,该你了!”眼下的敌人只剩下了一介女流,玄功等级最高的洪姬身上。
“何公子,你这又是何必呢?我们还跟从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