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大哥,你快看,是先大人,是先大人……”
“是啊是啊是啊,真的是先大人……”乔沈明比他还激动的说着;“没想到此生真的见到了他老人家的真容,实在是此生无憾呀!”
“是啊是啊是啊,乔大哥,我们快跟先大人扣头啊!”
在场的百姓已经跪下了一大半,剩下的人连个弯膝的空隙都没有,这令得马车里的先康更是连连拱手感谢。
很快先康的马车从何修的眼前驶过,他的心也兴奋到了极点;“乔大哥,你快看,先大人在向我们招手呢……”
先康的马车走在哪儿,哪儿都是一片更鼎沸的呼喊声,守兵们手中的长矛都快要被百姓们折腾断开。
随着杂乱的呼喊声,先康的马车已经行驶进了苏城的城衙内。
但百姓的口中的热潮仍然没有退却,直到口干舌燥喉嗓冒烟,才不舍的离去。
何修跟乔沈明也才回到了客栈。
“乔大哥,今天的场面真是让我热血沸腾,先大人不愧是我们南阳国的栋梁,你看百姓们对他的到来有多重视。”
“没错,先大人为国家放弃自己的最爱的诗文,在年过七旬时投笔从戎,真是可敬可佩!”
二人手中端着大碗酒,一碗一碗的往肚子里灌溉,着实被今天的场面,掀起了腔中豪情,一晚上足足的喝掉了三大坛烈酒。
一向滴酒不沾的乔沈明也在今天破了例,把自己前些年没有喝到的酒,今天全部补齐了。
第二日一大早,便听见了许多嘈杂等声音,何修摇着迸裂的脑袋,久久不能回神,看了一眼乔沈明后,发现他正在桌子下面酣睡如泥。
“嘣!”
门被踹开,忽然涌进来许多士兵,不管不顾的揪起何修的衣襟仔细端详,而乔沈明在挨了一巴掌后才渐渐苏醒过来:“各位大哥,怎么回事?”
“哼,你们都给我听好了,从今天开始,不得走出房门半步,否则格杀勿论!”
兵头怒气冲冲的带领着士兵离开,随着隔壁另一声破门声响起,二人皆才彻底清醒:“乔大哥,你没事吧?”
乔沈明揉捏着两鬓角,呲牙喊道:“这烈酒果然劲头十足,早知道就不该陪着你胡乱畅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