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便知道事情不妙。
“哦,还有就是跟周家的周松立小酌了几杯。”
“如此而已吗?”
“对呀,如此而已呀。”
“那我倒要问问你们是在哪里小酌的!”
关芷荷一反常态,眼中噙泪的质问着何修,令得他感到了事情的更严重性。
“嗯……在周家。”
“是吗?那你脸上的红唇印也是从周家来的喽!”
何修这才想起刚才被一众艳女围拥的事,心中忏悔万千,责怪自己没有将脸上的红唇印擦掉。
“这个……这个……”
“千禧楼不留宿吗?”
“轰!”
何修的身体被这一话砸的体无完肤,暴风雨要来,是不会受任何人阻挡的,唯有低头受罚;“荷儿,你听我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暴风肆虐的刮过,暴雨往往就会尾随而来。
关芷荷梨花带雨,嘶声道;“你是要跟我说,没有过夜的银两了?”
“轰!”
暴雨中夹带着一声惊雷,落下一张欠款单,从千禧楼飘到了关府,何修的眼前。
“你跟它去解释吧!”
随着那张欠款单从关芷荷的指尖滑落下来,她捂着嘴唇,闷哭着痛心离开了。
何修怔怔的看着那张写着欠款五百两纹银的白纸,心中扬起千层悔浪,千不该,万不该,不该上去周松立的车……
乔沈明低着头,来到他的身边,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便径直离开。
这种事情,就算是全身长滑舌,也是苍白无力的注脚。
既然是暴风雨那就得有一个容器来收容,要想彻底蒸发掉这些暴雨,就只有漫长的时间能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