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斟酌决定还是回去跟关楷辉打声招呼为好:“谢周兄的美意,何修眼下还有重要的事情等着去做,还是改日在叨扰周府吧。”
周松立期盼的眼神变成雾霾色,但也依然没有勉强:“何兄先忙,我周家府们随时为你敞开。”
二人相互客气了几句,何修便脱身来到自家的店铺。
“何公子,这周家把生意开到我们的对门还将按照咱们的装饰……”
年过四旬的孙魁眼袋已经松懈,但口语清晰,做事实肯,很对何修的脾气:“孙先生莫要再讲,我们只管看他怎样出招。”
不到一会儿,像雕楼门庭外便挂出一条布告示,何修看到这样一列字:像雕楼永远追随会朋楼。
孙魁着急拍手跺脚说道:“何公子,这周家的脸皮也太有点厚了,他打着咱们招牌,抢咱们的生意,这可如何是好?”
“呵呵,孙先生莫要着急,我们只管开门迎客便是。”
何修给孙魁吃下一颗定心丸便回去向关楷辉禀告了这件事:“修儿,他周家看着咱们将费柴变成了艺术品一时心中妒忌,咱们已经将名号打了出去,暂且可以忽略他。”
“关伯伯,还有一件事我没有跟您讲过。”何修仰头看了他一眼接着说道:“就是柏灵山失火的事情。”
“老夫知道你要说什么,现在正直春季,天干物燥,引起火灾也是合情合理之中,”关楷辉摸着胡须思量着:“不过,确实有许多疑点。”
何修紧接着说道:“关伯伯是想说,既然是火灾那为何其他的山木没有着火的原因吧?”
“不错,这一点让老夫百思不得其解,修儿可有解释之法?”关楷辉怔怔的看着他说道。
“回关伯伯,修儿愚钝,想不出其中的蹊跷,”何修有点丧气的回道:“不过,修儿敢确定那场大火一定非天灾。”
“修儿,人生在世不一定非得将每一件事都参明,所谓难得糊涂,才是大智呀。”关楷辉闭眼点着头似乎是在给自己安慰,又像是在劝慰何修,说道。
何修琢磨着这句话,刚过半响便释然而笑:“关伯伯,修儿记下了。”
“爹爹,何修哥哥,你们在聊些什么呢,荷儿也要听。”关芷荷拉住何修的臂膀,娇俏的说道。
何修惊慌的看了一眼关楷辉,将她的纤手挣脱掉,蚊声道:“荷儿,关伯伯在呢。”
“怕什么,何修哥哥你不是已经成了爹爹快婿了吗,”关芷荷又挽进他的臂膀,朝着关楷辉问道:“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