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家的铁矿买卖在关家的桃园矿脉开起来后,近九层的订单都跑到了关家。
常公约是靠矿铁起家的,却没想到在老本行里栽了跟头,而且还是败给了一个毛头小子,如果是关楷辉本人,那就算了,但何修才入世短短十六年,要是就这样败在他的手里,他的心中还是有很多不甘的。
尤其是在买家的订单被撤掉后,少部分的矿仆也在放弃当月薪资的情况下接连逃离,致使常公约的不甘变成了憎恨,他不相信,自己算计了别人一辈子,到头来被别人整到了死角旮旯里,于是派出常安亲自来探口风。
不料常安不但憎恨他,还另有所图,带着家师洪姬一块施压。
“哈哈,何兄你莫要这样的紧张,沙先生日日与家师洪先生促膝夜谈,此刻他正在我常府卧床安眠呢。”
洪姬兰花绕指,揉着自己的鬓角,娇柔道:“可不是嘛,沙先生昨晚与人家在卧房中一直深谈到鸡鸣时分,到现在人家还感觉头裂呢。”
听到沙剑南平安无事,何修提着的心,也就落下来,旋即走在常安跟前十步处,暗暗的说道:“常公子,我何修试问没有得罪你常家,你们为何要一而再再而三咄咄逼人,是不是有点欺人过甚了。”
常安跨出五步,将身体弓弯,斜抬着头,惊奇的说道:“何兄,我常安并没有要逼你呀,只要你我各让出五步,我们大家不都有大路可走吗,你说呢?”
何修提腿向前走了三步,也将身体弓弯,斜着脖子说道:“常兄这句话我很赞同,但你要知道成功的人往往是孤独的夜行者,夜行者最怕的就是有人尾随跟踪,在背后捅刀。不知常公子可否感觉得到啊?”
常安仰天一笑,向前跨出一步,阴恨道:“哈哈,好一个孤独的夜行者,何兄讲话真是有水准,好吧,既然这样,那这个孤独的夜行者只能姓常名安了。”
常安的身高,比起何修足足矮了半截,低头直直的看着常安的眼睛,二人隔出一步的距离,相互用眼神拼杀,半响,两人均仰首爽朗开怀大笑。
“呦,何公子的这句孤独的夜行者,叫人家无故心生悲凉,好是难过,你们竟然还能笑的出来。”
洪姬扭捏着腰肢,脖首靠在何修的后背,双手捧着尖滑的下巴,丰唇中传出一声销魂的颤音。
何修只是转斜眼珠子,瞄了一眼背后的洪姬,便恢复正色悠悠的说道:“先前有一位姓郭的公子,也曾跟常公子说过相似的话,只可惜,到现在,连一样都没有跟了他,你说,这算不算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