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关芷荷学的还有几分相似,不由得心中大笑,但面上波澜不惊,何修将脖子仰起,把目光又投向高台。
不大一会儿,郭封孝身着官袍,昂然提步来到了高台的正中央,兵头拱手弯腰赶快退到一边。
郭封孝左手捋须,右手背于后面,表情寒魄,眼神扫视低头的士兵,而后将慑人目光移到人群中,百姓纷纷一致低头。
郭封孝看到自己的震慑起到作用,便两手举到高空,待长袖滚到肘边时,大声说道:“南阳国的儿郎们,你们听着,我南阳国立朝已经整整一百一十一年,那北梁恶犬也整整追咬了我们整整一百一十一年,在这一百一十一年当中我们受尽屈辱,有数之不尽的南阳儿郎以热血之躯,战死沙场,魂埋异乡,从此与家中亲人天各一方,梦中相见,有数之不尽的黑发顷刻鬓白,摇目上苍,而今,那北梁恶犬再次窃窥我南阳厚土,屠我胞兄,淫我南阳娇女,你们说,身为南阳堂堂男儿,该以怎样的方式回击它们?”
郭封孝的一番热血高歌,引起全场的共鸣,高台下的士兵均举起手中刀剑,以雷霆之音发出一声声如饿狼般的吼叫:“杀尽北梁恶犬,护我南阳厚土,杀尽北梁恶犬,护我南阳厚土,杀尽北梁恶犬,护我南阳厚土……”
一声声的嘶吼,一时间震动整个奇漫镇,就连人群中的百姓也跟着振臂高呼,各个血涌红眼,仿佛顷刻间就要为国甘愿身死豪迈无边。
何修的心胸为之一震,紧握拳头,浑身绷紧,眼眶湿润。
“好,不亏是我南阳七尺儿郎,今日我得知,我们奇漫镇四座城楼都挂上了一件女子之物,我告诉大家,那是南阳恶犬派来的奸细,以此来侮辱我南阳无血性男儿,你们说,我们抓到这些奸细该如何回击?”
郭封孝双手举在半空,仰天长啸,高台下的士兵发出群狼般的嘶吼:“南阳七尺郎,杀尽北梁犬,南阳七尺郎,杀尽北梁犬……”
“好,备酒,我要与我南阳七尺儿郎共杀北梁恶犬!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郭封孝单手将一大碗烈酒接过,凛然的看着台下的士兵。
数千名士兵们每个人都将手中的大碗举过头顶,随着郭封孝双手将碗中酒饮尽,将空碗奋力摔碎,士兵们也学着他,将碗中酒干尽,狠狠地摔碎在地上。
“南阳国的儿郎们,我郭封孝带领奇漫镇数十万百姓,给你们擂鼓壮威,祝你们一路凯歌,平安归来!哈哈哈哈!”
“杀!杀!杀!杀!”
郭奉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