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付出沉重的代价,你说,那些个所谓的大人们,他们是干什么吃的!”
何修哑然失笑,将一口烈酒灌进肚中说道:“是啊,我南阳国,开国数百年,国力尚且微弱,实在是听不得战争的号角啊。”
“不过我听关老爷说咱们的新帝君,可是一位千年难得的明君,不知道他能不能在这场战役中挺住。”沙剑南用手背擦着嘴边流出的酒水担忧道。
“是啊,这位小帝君刚登基满一年,就要遭受如此考验,实在是难为他了。”何修一手将酒坛拎起,张满口腔将烈酒倒入,忧愁着说道。
“哎,何老弟,你也不用太过忧愁,南阳国只要有先康先大人在,肯定会在这场战役中胜出的。”
“不错,我们提前为伟大胜利干杯!”
何修看着沙剑南略带醉意,开口说道:“沙先生,你觉得那名图害女子的凶手,他知道咱们发现他的作案地点了吗?”
“嗨,这谁知道,他在暗处,咱们在明处,”沙剑南将最后一滴烈酒吸进嘴中:“管他呢,咱们只要发现他,二话不说戳他一个窟窿再说,哈哈。”
何修紧紧盯着把他的眼睛,分析他所说出的每一个字,半响回道:“哈哈,沙先生说的对,像那种龌龊小人就该先斩后奏,哈哈,来,咱们接着喝。”
沙剑南接过何修递来的半坛酒,狠狠地吞进肚中一大口:“哈哈,痛快,我跟你说啊何老弟,我沙某人平生最恨的就是男子欺负女子,你要是让我知道,你欺负荷儿,我沙剑南第一个不饶过你。”
“哈哈,沙先生放心,荷儿是我的挚爱,从来只有她欺负我,哈哈,来,沙先生我们再干一杯。”
沙剑南打着饱嗝,向何修摆手:“不了,不了,今日到头了,我得去休息了,何老弟你独自痛饮吧。”
何修心中咯噔一下,将他扶起说道:“还是何修送沙先生回去吧。”
“不用,不用,我沙某一人会走,再见!”
沙剑南向着何修抱拳告别,走一步退两步的消失在庭院里,何修呢喃自语:“奇怪,这不像他的风格啊,难道……”
“是奇怪!”
乔沈明从后堂背手走去,何修先是一愣,旋即说道:“乔大哥,你没走?”
“沙先生今日太反常了,”乔沈明坐在沙剑南的位置说道:“我与沙先生相交多年,深知他的脾气秉性,他每喝必醉,每次都要将酒见底,方才罢休。”
“是呀,”何修摸着酒坛:“我与沙先生是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