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幸能邀请到荷儿,”说到这里对着何修翻了一个嫌弃的白眼;“还有何兄,来此做客,心中实在是畅意,来,我们干此一杯。”
肖道仁单手端起酒杯一涌而下,重重把酒杯放在香案上,关芷荷不胜酒力只是舔了一下,何修也没有客气,不过还是双手举过头顶,随后将杯中酒饮尽。
“哈哈,痛快,荷儿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儿时一起围着此口金鼎玩耍呀?”郭振兴柔情的看着关芷荷,带着期望的表情说道。
“儿时的事情多了,荷儿只记得一件事。”关芷荷用柔夷似的纤手托着粉腮淡淡的说道;“那就是郭公子你哭鼻子的时候。”
何修强忍着笑意,为了掩饰尴尬,端起第二杯酒独自饮干,肖道仁这边忍不住的笑出声来,被郭正兴恶眼警告后,捂着嘴巴,不再发声。
“呵呵,荷儿真是会说笑,也罢,咱们不谈儿时丢脸的往事,就说说你现在吧。”郭振兴眼光流转在关芷荷身体上各个角落,眼中充满了色意。
关芷荷或许早就习惯了异性对自己投来的这种目光,只是淡淡的回应道;“我有什么好说的,郭公子还是讲讲尸首的事情吧,何修哥哥都已等不及了,你看,他都独自喝下第五杯了。”
郭振兴听见关芷荷对何修的称呼,脸上怒威升起,指甲扣着香案;“夜晚不易探讨这些污秽之事,既然荷儿不想谈论关于自己的事情,那就说说何兄在会朋楼为仆的原因吧。”
关芷荷兰花持杯,写意绵绵看着何修;“何修哥哥,把你想说的说出来吧,荷儿给你做主。”
何修端起第六杯,举过头顶,诚恳的将今天早间来时说过的话讲了一遍,郭振兴只顾闷头自饮,脸上及其不耐烦,肖道仁则眼中的杀意更深了一度。
这场酒宴何修喝的晕晕乎乎,谈论的结果也是晕晕乎乎,郭振兴以不胜酒力为名,下达了逐客令,关芷荷被气得发誓再也不来郭府。
在从郭府出来后,关家的马车早就在等候,关芷荷无奈只好与何修分别,并临走时答应他,一定将尸首给他要回,何修拜别了关芷荷,迈着踉跄的步伐往藏匿山上赶路。
刚走出城门,何修感到背后一股冷气袭背而来,醉酒立时被冷气灌醒,心中默念口诀,左掌心一团红色的火团徐徐升起,自己知道,该来的还是会来。
“小子,纳命来!”肖道仁脚蹬门楼顶,纵身一跃,手持红色长剑,杀了出来。
何修立马进入状态,反手一推,红色火球带着熊熊尾火,朝着肖道仁长剑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