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了,只是不知这位先生怎么称呼?”
郭振兴态度谨慎介绍道;“哦,这位先生乃是我的家师,肖道仁,日常我习惯称呼为肖先生。”
何修眼光流转,看见郭振兴对这位他自称是家师的男士格外尊敬,不由得心里一紧,看来这个肖道仁来头不小。
故此何修学着店东平日待客的样子,倒满酒杯,双手举起,对肖道仁起身作揖道;“肖先生能做到郭公子的家师,想必学问高深,经验丰厚莫测,何修不才,读过些诗书,如果日后有对字语有不解之处,还望肖先生不要吝啬掏心授教。”
“哈哈,好说,好说。”肖道仁也起身倒满酒杯与何修碰杯一饮而尽。
何修倒满第二杯酒,恭敬的说道;“何修昨晚在攻读我朝‘先康’大诗人的诗句,其中有一句何修苦思一宿始终没有参透,今天正好由此机会能请教先生,还望先生不要推辞。”说完,一用而尽。
“哦,先康啊,你且说来我听。”肖道仁摸着胡须,缓缓说道。
郭振兴此时插进话来,说道;“我看就不必了,日后有的是时间,家师已在我家中休宿多年,只要咱们日后好生走动,机会多的是,不急于这半刻。”
何修面带歉意,说道;“对对对,是我太过于着急,搅乱了氛围,当罚。”说完连喝了三杯。
肖道仁开口道;“小小年纪就有这般求学恒心,佩服,老夫也相陪三杯。”
何修仔细的观擦着肖道仁的一举一动,发现了些许端倪,不便揭露,想看看三人究竟要干什么。
肖道仁用袖口擦了擦嘴边的酒迹,说道;“不知何老弟,家从何处哇?”
何修听见一个年近半百的人竟然叫自己老弟,差点笑喷出来,压了压神回答道;“祈雨村。”
“家里可还有亲人?”肖道仁连问道。
“只有何修一人。”何修静静的回答到。
“亲人都去了哪里?”肖道仁三问道。
“都已在灾荒中死去。”
“何时逝世的?”
“一年前的夏季。”
“亲人逝世前肯定留给何老弟留下遗物了吧。”
“不错。”
“是...”
肖道仁的询问被郭振兴打断;“哈哈,肖先生方才听你吐字优雅,他猜想必定是先人教导有方,家中少不了奇文绝籍,一时渴求,才故此多问了几句,何兄不要多想。”
何修谦心的说道;“郭公子多虑了,何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