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何修心里怒骂了一番,随后神情自若的说道;“身为南阳国臣民,自然该遵守律法,不知我该缴纳多少为好啊?”
“我刚才替你算过了,你身上所剩银两刚好足够缴纳。”刀疤一副傲然的表情,把嘴里的枯草全都嚼在嘴里,似乎吃定了何修,说道。
何修在想,现在的环境的不适合狡辩,刀疤把南阳国的律法搬出来就是想给他难堪,如若不给,那就是与南阳国的律法作对,得不偿失,把剩余的银两全部交给了家丁。
刀疤满意的奸笑着说道;“算你小子识相,哥几个,走,下一个摊位收税。”
何修挥鞭打马,消失在刀疤的视线里。
其中一名家丁说道;“刀哥,这小子不是前两天才挨了您八大板子吗?怎么现在就下地外出了?况且看他的样子好像跟没事似得。”
“对啊,他奶奶的,还是你小子聪明,事有蹊跷,你马上回去禀告公子。”刀疤拍着脑袋,恍然说道。
何修回到店里后,把食材尽数交个店东。店东大感惊讶,他问何修身上的伤怎么好的这么快,何修以善意的谎言说是自己从小就被别人欺负,身上早已产生抗体,所以伤口都会好的很快。
店东半疑惑的相信了何修,阿奴猜到肯定是那只铃铛帮助何修治好的,这要放在以前,打死他都不会相信,只从上次在街上被凶兽袭击成重伤,早上醒来痊愈之后,阿奴确信这世上有许多离奇的事情,不过他没有点破,帮助何修隐瞒了下来。
晚上回去后阿奴也尝试询问何修,何修也老实的跟阿奴表明一切,自己什么也不知道,跟上回一样,一觉醒来身上的伤痛全部复原。阿奴没有多疑,他相信何修不会骗他。
第二天夜晚酒楼打烊后,何修一人在酒楼打扫卫生,自己在卧床养伤时,阿奴除了照顾自己外还要打扫店里的卫生,心中过意不去,便让阿奴回去休息。
就在这时,郭振兴带着刀疤和一位看似五十多岁的男士走了进来。
何修看到这位偏中年的男士头戴一顶黄色的帽子,穿着一身暗黄色的布衫,黄色靴子。
这样的穿着打扮何修还是第一次看见。
何修感到郭振兴带来的偏中年人从进门就一直在观察自己,给自己一种阴森发冷的感觉,浑身的不自在。
何修心头升起一个念头,他肯定此人并非常人。
何修不知道郭振兴要干什么,只好招待的说道;“郭公子如果要用餐请明日再来,小店已经关门谢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