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修与刀疤的赌约到了见知晓的时刻,随着刀疤的一声惊讶声后,众人皆都一起惊讶。
人群里有一位胆大的人喊了一句;“真是清蒸人肉。”
只见木色的菜盒子里躺着一个斗大的“人”字,人字通身用牛肉片堆成。
刀疤意识到自己上当了,面红嘴搐,脖颈粗筋爆圆,瞬时之间破口大骂;“你他娘玩我,爷爷我要的是清蒸人肉,你现在给我摆个人字糊弄我,是想找死吗?”说着一把拽起何修的衣领就要上拳头。
“这位店客,您刚才只说是清蒸人肉,没有强调非得是人肉来做啊,大家说对吗?”何修处惊不变说道。
“你输了,快把金锭子放下。”
“愿赌服输,怎么还能打人呢?”
“大丈夫一言九鼎,怎么能出尔反尔?”
...
众人都你一言我一句的站在了何修的立场,刀疤顿感羞辱,不罢心的放下拳头,狠狠的瞪着何修,咬着牙一字一字凶狠异常的说道;“好小子,我让你今后在奇漫镇活不下去!哼。”扭身抽开人群就要走。
“这位客官,这盘清蒸人肉就当是我们请您的,金锭子您拿走吧。”何修也不知道这句话是怎么说出口的,只感到这句话说出后心里面痛快许多。
“啪...啪...啪...”
会朋楼里响起热烈的掌声,众人都一改刚才幸灾乐祸的嘴脸,毫不吝啬连连称赞。
其中属阿奴的称赞声最大,掌声最响,后厨里的人纷纷敲锅砸盆的庆祝。
何修拿起金锭子走到店婆面前说道;“这是咱们应得的,还请店婆收下。”
店婆双手在衣服上搓了又搓,感觉自己放佛在做梦,手脚乱舞,毫不遮掩的哈哈大笑,一把夺过金锭子,双手捏在手里反复说道;“应得的?应得的?...”
这场闹剧的余热在夜间才恢复平静,正当何修与阿奴要熄灯睡觉时,店东的敲门声响起。
三人在何修的床上盘膝而坐,店东眉开言笑的合不上嘴,何修与阿奴打心里高兴,很快这种和洽的氛围被何修的一句话打破;“店东可有想过刀疤临走时说过的话?”
店东拍拍何修的肩膀说道;“你放心,不是谁都能把酒楼开在与官道相交的地点,只要有会朋楼在,他刀疤就不敢把你怎么样。”
何修想了一想,店东说的有理,能把生意开在与官道相交的地方,没有点能力背景,一般人是不行的。可还是把心中另一个疑虑说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