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的男士,何修看他痞子流氓般的打扮就知道不是什么善茬,在他进门时就特别照看的安排在最中间的位置,以表尊敬。
刀疤男士把鞋脱掉,脚踩着桌子上大声嚷嚷着说道;“没看见小爷我等了这么长时间了吗?啊!怎么没人伺候着,是不是看不起你小爷我啊?哼!”
阿奴看见何修忙着脱不开身,急忙跑过来,笑脸作揖赔罪道;“这位店客,实在不好意思,本店人手欠缺,招待不周,还请包涵,您要吃些什么?我马上让后厨给您先做。”
刀疤男士轻蔑的看了看阿奴,嘴上叼着一根筷子,流里流气的说道;“会朋楼好歹也是奇漫镇上等的酒楼,怎么净找些歪瓜裂枣的店仆,真他娘的倒胃口。呸!”
阿奴从记事起就在会朋楼做杂役,十几年来各种各样的店客都遇见过,话重来都是捡好的听。于是提了提精神,和颜悦气的说道;“这位店客您所说不假,我们会朋楼确实是奇漫镇最好的酒楼,您要吃什么?”
“给大爷我来壶上好的清酒,把你们店里的招牌菜全都端上来。”刀疤男士没好气的说道。
阿奴恭敬的说道;“好的,您请稍等。”
阿奴看情形不对,急忙回到后院向店东禀告,店东不慌不忙的告诉阿奴,他要什么要求都答应,且看刀疤男士到底要干什么。
有了店东的支持,阿奴也就心稳了许多,按照刀疤男士的要求,尽数端上菜桌。
刀疤男士只顾拿着酒壶喝酒,八道招牌菜每道只吃了一口,便扔下筷子,起身要走。
阿奴跟上前去,作揖道;“客官,您还没有结账。”
“什么?你上奇漫镇打听打听,我刀疤吃饭是给你们脸,还敢跟你小爷我要钱,小心我砸了你们的店,滚开!”刀疤男士把阿奴推在了地上,眼神里充满戾气的说道。
阿奴不敢阻拦,看向柜台里的店东,店东无奈的点了点了头,自认倒霉。
平日嚣张跋扈的店婆也不敢出声,只是狠狠的拿店东的胳膊出了一口窝囊气。
何修现在主管二楼,他完全不知道楼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夜晚酒楼打烊后,阿奴向何修说明了一切,店东此时也来找何修商量对策,说那个刀疤是奇漫镇出了名的赖皮,凡是干服务行业的都怕他三分。
何修考虑良久给了店东一个主意,明天那个刀疤男要是还来,就交给他应付。
店东当即表示,如果能不在得罪刀疤的情况下和平解决这件事,涨薪五文。
何修欣然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