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不许胡说!”黄药师不许蓉儿说不吉利的话。
沈梦昔笑着敲敲肚皮,那孩子就仿佛接收了宣战令,顿时拳打脚踢起来,肚皮上一会儿这里鼓个包,一会儿那里出个角。
沈梦昔被折腾得喘不过气来,黄药师看得胆战心惊,双手盖了她的肚皮,轻轻安抚。说来也怪,那孩子竟真的逐渐安静下来。
沈梦昔回想了一下,笑着说:“蓉儿当初最乖,动起来像是划船一样,轻轻的一下滑过来,又轻轻的转过去,哪像这个,仿佛天生就会武功!”
“弟弟怕爹爹呢!”蓉儿在一边说:“小小年纪就欺软怕硬!”
沈梦昔和黄药师都笑起来。
沈梦昔怕蓉儿觉得受到冷落,笑说:“以后弟弟全靠蓉儿教导呢!”
“我不管!你们两个伺候他还不够?我才不管!等他一出生,我就到临安做叫花子去!”蓉儿说着说着,眼里有了泪花,像是被抛弃的小狗子。
沈梦昔忙拉她过来身边,抱着她的肩膀,“不行不行,阿娘离了蓉儿可怎么活呢!”
黄蓉神情立刻好了许多,哼了一声,到底再没提要饭的事情。
预产期就是这几天了,归云庄又送来了两个奶娘。
沈梦昔给自己做了检查,一切正常。她控制饮食十分得当,孩子不大,又是经产,想来不会遭太多的罪。
四个稳婆初一上岛,都很是惊惧,除了其中一个杜萱给的,其他三人与其说是找来的,不如说是掳来的。住了一段时间,她们发现岛上没有杀人恶魔,只是个个都爱练武功罢了,渐渐心就落实了,四人除了轮番给沈梦昔做孕检,平日就是打麻将,吃吃喝喝,很是逍遥。
清晨,沈梦昔腹痛睁开眼睛,觉出见红,赶紧起身整理。
黄药师这几天一直陪着她睡,此时也紧张起来。
沈梦昔并不紧张,镇定地洗漱如厕,洗澡洗头,记录阵痛时间,黄药师跟着也镇静下来,吩咐仆妇去烧热水,再将布置好的产房打开。
离生产还早着,沈梦昔在院子里慢慢溜达,抽空还画了一幅禅绕画。瑛姑赶来陪她,不知是不是想起自己生产时的情形,眼圈泛红。
熬到日上中天,阵痛还是不密,宫口也只开了四指,黄药师急得满院子打转,转得人头晕。
沈梦昔笑说:“一定是间隔太久没生了。”
黄蓉哪里也不肯去,一脸担忧,就坐在院子里等着。
沈梦昔说饿了,让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