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只为生子,你倒是娶了厉害的,将你治得死死的!”
沈梦昔小声说,“洪帮主,我什么都听相公的。”
洪七公又哈哈大笑,表示不信。
笑够了,压低嗓音问,“弟妹说裘千仞死了?”
沈梦昔也压低嗓音,对黄药师说:“洪帮主为人正直,义薄云天,肯定不会对外乱说的。”然后继续说:“裘千仞在大理打伤了周伯通的儿子,一路跟着到了临安,又和欧阳锋父子沆瀣一气,趁着我们给那孩子疗伤之时,想致我们于死地!”
洪七公坐直身子,一脸信息量太大接收无力的表情,逗得沈梦昔扑哧一下笑了。
黄药师头疼地扶额叹气,他觉得拿妻子越来越没办法了。
“那个,周伯通和欧阳锋都有儿子了?”洪七公诧异问道。
“你不是应该先问我是怎么杀死裘千仞的吗?”沈梦昔笑问。不知为何,她在洪七公面前甚是放松,甚至有些放肆,这未免有些君子欺之以方的嫌疑。
“是啊,那你是怎么杀死裘千仞的?”
“暗器。”沈梦昔简洁地说。
“啊?”洪七公愣了,“没了?”
“没了。”
洪七公哈哈大笑,黄药师也无奈地笑了,低声与他慢慢说起事情经过。
沈梦昔也不打扰他们,站到栏杆边看着洞庭湖景色,隐约听两人低声说了些北方的情况,还提了铁掌帮,最后沈梦昔坐回去时,听到黄药师表示支持丐帮,愿意出力出资。
沈梦昔知道黄药师一向特立独行,与洪七公三观并不一致,如今虽是把酒言欢,若干年后,华山顶上,必定好一番争斗。
两人唯一能达成共识的,也就是抗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