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记起幼年读书时,拜这位聪颖的大姐所赐,多吃了许多的苦,不由得使劲咬了“麻烦”二字。
沈梦昔笑着在清单上轻轻按了一下,“不必,我信得过阮氏。”
“还是核对一下为好!”听到“阮氏”这个称呼,杜涛咬得腮帮子疼,但仍记得父亲的嘱托,深吸一口气介绍说:“这些是首饰,这些是布料,很多布料已经过时或者损伤,母亲都换了新的,这盒子里是商铺房契,这盒子是良田地契,还有这些,是二十年来商铺的盈利和田地的出产,母亲兑换了银票,一并交给大姐姐。这十个箱笼,是父亲补给你的嫁妆,你一一收好,我们告辞了!”
杜涛一口气说完,心里莫名觉得屈辱,转头就要走掉。
“怎么也要做下喝杯茶才是。”杜源看着端茶进来的小丫头,却是笑嘻嘻地坐下,十八岁的少年,对那个恶名昭彰的桃花岛充满了兴趣。“大姐姐,我是阿源啊。”
沈梦昔对他笑笑。
“大姐姐离家七年多,越发的貌美了!”杜源端起茶杯,啜了一口,“嗯!大姐姐家的茶也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