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施主宿慧极深,恐怕看这大雄宝殿,也能看出与他人不同之处吧。”
“哦?”沈梦昔笑,“莫非我还能看见将来某个皇帝的题词不成?”
济海拈须笑道:“人心不可测,只有施主心中最为清楚。”
沈梦昔知道和尚老道就爱说些模棱两可的话,也不介意。
“小女子也请问方丈,人活着的意义是什么?”
“意义?”
“就是人为何而生。”
“自然为了结前世因果而生。”
沈梦昔沉吟,“前世因果......”
沈梦昔扪心自问,到底前世结了什么因,要穿到一本书里,难道是因为上一世贩卖了太多翁美玲的不干胶粘贴吗?想到这里,她不由笑了一下。
济海见她笑,也跟着笑,他说不出这女施主有何不同,但自大雄宝殿前,见了她,就自心底觉得她是与众不同的,这女子的眼神与面貌既不相符,说不出的奇异。
“女施主眉间疏朗,天庭饱满圆润,眼神智慧通透,是难得的豁达之人。”
沈梦昔又笑,豁达,你当然不知我曾为一件小事纠结过一辈子。
“大概我天生心宽吧。”
“贫僧有个不情之请,想求得施主墨宝一幅。”
“我?”沈梦昔奇道。
济海点头,不由分说,起身就到案几边亲自铺纸研磨,小和尚要代劳,被他推开一边,这倒让沈梦昔一时无法拒绝。
“写什么?”
“施主随意。”
随意。
当一个现代人跟你说随意,他有一半可能是真的不介意或者无法选择,但当一个古人跟你说随意的时候,你如果真的随意了,那就是傻子。
——他说随意,就是让你拿出最好的来。
沈梦昔在脑海里过了一遍什么老骥伏枥、虚怀若谷、宁静致远之类,还有什么直挂云帆济沧海等等,想了一圈,都觉不妥。
于是将睡着的蓉儿交到武眠风怀里,沐手肃整一番,“方丈这里让人静心宁神,小女子虽非信徒,也想抄写一篇心经,供奉佛前。”
济海说:“极好极好。”
说实话,沈梦昔并不会背诵般若波罗蜜心经,她只是会唱齐豫那一版的心经而已。
说来也怪,区区二百多字,她颠来倒去,几辈子了,就是记不住。按说以杜蘅的脑子,两万字也背得下来啊。
这就导致她写到一半,就得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