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试着用内力循至他的脚踝处,果然那里依然是阻塞的,试着冲击了三次,就收功了。
马钰也每天都来给武眠风把脉,沈梦昔一走,他又来了,号着脉,眉头一皱,武眠风不禁紧张。
“你的脚,比之昨日,有何不同?”
“很舒服。”
“就这些?”
“想下地走,可师母不许。”武眠风讷讷地说。
“哦,那就别下地。”马钰起身走了。
第二日、第三日都是这样。
术后十天,沈梦昔让武眠风按照黄药师传授的内功心法运功,然后下地行走,武眠风双脚落地,颤抖地迈出了一步,又迈出了一步,就如一个战战兢兢的学步孩童,直走了十几二十步,走下台阶,到了院子里,小道士惊奇地指着他大叫,“你你你!”
武眠风忽然捂着脸呜呜地痛哭,沈梦昔走出去,笑着拍拍他的后脑勺,“傻孩子,应该高兴才是!”
武眠风仍旧捂着脸,含糊不清地说:“师母,我是高兴哭的!”说完就地磕了三个响头。
沈梦昔笑着任他磕头,然后扶他起来,“好好养伤,然后随我去找灵风和默风!”
“是!”武眠风抹了一把眼泪,大声应答,方才沾了泪水的手,因磕头又沾了地上的尘土,抹得脸上一道一道的灰痕,沈梦昔忍不住哈哈笑出来。
她当然要笑,居然另辟蹊径,治好了武眠风!她一贯中西医结合治病,如今这算什么,算是文武结合吗?
马钰不知何时站在院中,身后跟着几个弟子。他笑着上前恭贺沈梦昔,“黄夫人妙手回春,贫道着实佩服!”
沈梦昔笑着说:“没什么难度,掌教一样可以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