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梦昔不再推辞,身体根骨不是练武的好材料,但是好好练内功,应该是没错的。
于是细细记下,不明之处再请教周伯通,周伯通好为人师,详解其中法门。沈梦昔暗戳戳地想,当年他和刘贵妃一定是,一个虚心求教,一个热心教学的。
她本就冥想打坐多年,故而入定很快,调息很是轻松。
按照周伯通的方法睡觉,第二天起来精神百倍,奔波一日也不觉疲劳。
于是练得更加用功刻苦。
就这样,一个说一个记,沈梦昔没几天就将全真教的武功记了个七七八八,她感慨万千,原来有个好脑子是这么爽的事情!
周伯通拍拍手,“好了好了,我教完了!当年我可足足背了半年多,手心都被师兄打肿了!”说到这里,忽然脸色一变,“啊!我明白了!你的记性这么好,定然是看完我的九阴真经,就记下来,背给了黄老邪对吧?你这个妖女!”
沈梦昔耸耸肩,不置可否。
“坏蛋臭蛋忘八蛋!你们两口子都是坏人!你!你现在又来骗我全真教的内功!”周伯通一脸我看错你了的表情,一扯缰绳,纵马而去。
沈梦昔看着他的背影,也不喊他。
——这样愤而出走的戏码,一路已经上演了数次。
继续走了一个时辰,在一处长亭边,果然就见到周伯通的马在吃草,周伯通托着两个腮帮子,无聊地看着她。
两人已有默契,也不提前事,沈梦昔一摆手,消了气的周伯通就乐呵呵上马跟上,“二弟,我又饿了,想吃那个跳跳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