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大吃一惊,你道是什么?原来,地上堆了三堆,骷!髅!头!”那粗噶声音讲得绘声绘色。
“咄,刚才还说月黑风高呢!”一个年轻的声音插嘴揭露。
几人哈哈笑,又怪他打断话头,催着粗噶声音,“钱兄快讲,莫听他聒噪。”
“只见两个披散着头发的人,一男一女,衣衫无风自动,身形似鬼魅妖邪,一双手如钢似铁,那两人正对着一个赤裸上身的村人的胸口反复捶打,那村人并未死去,却一声也喊不出来,脸上扭曲惊恐,嘴角汩汩地吐着血,身子在那两人的捶打中,前后摆动,却始终不能倒下。
又见那女人伸出手来,在那垂死的村人胸口一划,登时那人的肚肠散落一地,这才扑通一声倒在地上,那两人翻看着心肝脏腑,口中念念有词。
两兄弟都是狭义之人,见不得他们残害无辜,立时跳将出来,谁知一动上手,平时罕有敌手的柯氏兄弟,此次却是艰难异常啊!那飞天蝙蝠柯镇恶几招之下,就被那女人的铁手打在腹部,吐了血!”
“啊!”等着听除暴安良戏码的众人均都发出惊呼。
“飞天神龙柯辟邪与那男人缠斗,也是吃力异常,跳开一步,大声质问他们是何方神圣,为何到明州残害百姓!那男人哈哈一笑,‘我乃东海......’,被那女人厉声斥住,那男人不再说自己来历,而是阴狠地说:‘胆敢阻我二人练功!少废话,留下命来,正缺两个人头呢!’
那女人更是桀桀怪笑一声,十指成爪,朝着柯镇恶攻去,那女人不知使的什么功夫,十分邪门,柯镇恶一着不慎,竟是被那女人一爪扣住头顶,两指直插入他的双目,一声惨嚎,登时就瞎了。”
众人似乎都屏气凝神,无人再惊呼,沈梦昔看看黄药师,他放在桌上的右手已经攥起。
“柯辟邪情知自己兄弟今日是难以善了了,索性直接扑向女人,箍住她的双臂,那女人猛地被陌生被男人抱住,惊得如民间女子一般,大叫一声,松开了柯镇恶。
‘快跑!’柯辟邪对着弟弟高喊。
柯镇恶满脸是血,不忍丢下兄长,‘大哥,我们死在一起!’
‘去烟波楼等我!快走!’
那男人哼了一声,‘一个也走不了!敢调戏我婆娘!’
说完一掌朝着柯镇恶轰去,柯镇恶刚刚失明,毫无方向感,听着掌风,胡乱地挥舞着双臂,只觉一股大力袭来,有人推了他一把,就顺着山坡滚了下去。
只听兄长大喊一声‘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