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九都曾熟读的!不信我背给你听!”说完,杜蘅就从头背将起来,周伯通对着经书看,竟是一字不差,一时间如坠冰窟,神色呆滞。
“周大哥,你再随便找一页,抽出一段来,我也能背给你听!”
周伯通胡乱翻到一页,念了开头两字,杜蘅就顺着背了下来,也是滚瓜烂熟,背完还嘻嘻笑了。
黄药师更是哈哈大笑,“枉我还要拿镇岛之宝来与你赌一赌呢!”
周伯通满脸通红,哇哇大叫,一掌将那经书拍得粉碎,又一晃火折,将书烧了个干净。
看着经书灰烬飘飞开来,黄药师大方地说:“嗳,伯通,你不要发顽童脾气,我这镇岛之宝就送与你吧!”
周伯通一甩手,“我又没赢,干嘛要你的软猬甲!”气哼哼地转身就走,竟是连声告别也不说了。
杜蘅看着老顽童远去,冲着黄药师狡黠地一笑,两人回了客栈,找来纸笔,杜蘅用了大半晚时间,默写出了整本经书。
“可惜,只是下册。”杜蘅将经书放在黄药师手中。
黄药师握住杜蘅冰凉的手,看她眼中有点点血丝,又摸着她的头说,“辛苦你了,阿蘅!”
“不辛苦,谁让你喜欢呢!”杜蘅笑着说。
黄药师慢慢将小妻子揽入怀中,轻抚着她的脊背。
两人在永嘉游玩了些时日,又去台州、明州游玩,仿佛新婚那月一般。
回到桃花岛,黄药师又开始废寝忘食地钻研武学,他苦苦思考,要以下册经书,推演出上册来。
杜蘅又变成孤零零了。
不久,她却开始呕吐。
知道是有孕了,她非常高兴,那是她和夫君的骨血,也多了一个与她相依相伴之人。
当哑仆比比划划告诉了黄药师,他兴奋地在竹林中长啸几声,将杜蘅举了起来,又轻轻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