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伤人。
方琼摇摇头,“在上海待久了,真不习惯东北男人的说话方式了,就是不会好好说话。”
“他并不能代表东北男人。”沈梦昔说。
“对对,起码我哥就不是这样的。”方琼点头。
三人像高中时候一样放松地聊天。
“你们说,梦境和现实的区别是什么?”沈梦昔忽然问。
两人愣愣地不明所以。
“你们说,人真的能控制自己吗?”沈梦昔又问。
方琼忍不住伸手摸摸沈梦昔的额头,“珠珠,你不舒服吗?”
“梦境有时候是现实的一种反映,具体我说不好,大多数时候,我醒来,立刻就忘记了做过的梦。”梁浩东认真地看着沈梦昔说。“至于控制自己,也不是绝对的。比如,你可以控制手脚走路、拿取东西,但是你不能控制疼痛,不能控制心脏,不能控制血液,甚至有时连笑都控制不住,更别说仇恨和思念了。在美国,有一部分人坚信地平说,还有人认为人类是被更高等生物控制的。”
方琼惊讶地看着梁浩东,又看看沈梦昔,“你们俩平时就这么聊天吗?”
沈梦昔笑,“咱俩吓着这孩子了。”
“别理她,她太肤浅,根本理解不到我们的层次!”话音一落,梁浩东头上就挨了一下,是方琼将靠枕甩了出去。
“黄杰也在美国留学,好像是想拿到绿卡留在美国。”梁浩东拂了拂头发继续说。
“啊,那赵娜佳呢?”方琼注意力很快转移。
“他们早分手了。”
“哦。”方琼叹了一声,“咱们三八班,到现在一对儿也没成。”
“方,说说你那位吧。”沈梦昔逗她说话。
果然,方琼立刻笑起来,眯起的眼睛也透露出耀眼的光,“他啊,是我的学长,特别特别优秀!他是湖北人,大三的时候,就自己开了广告公司,现在公司在上海已经很有知名度了!”
“那真是不简单!”沈梦昔赞。
“嗯,你们以后要是有需要做什么广告,或者做什么创意的,只管来找我,我让他免费为你们服务!”
“哟哟哟,这是老板娘的做派啊!”沈梦昔笑。
“去你的,就知道笑我!”
梁浩东喝了一口咖啡,皱着眉头对方琼说:“方琼,这几年没见,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怎么了,我怎么了?”方琼收起笑容,摸摸自己的头发,莫名其妙地看看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