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都是春晚费翔那首“冬天里的一把火”给闹的,能这么说的,都是没有切身考虑过灾区实际情况的。
金大娘特意来看鲁秀芝,她唏嘘着,“你家老四没去最好啊,俺家那会儿着火我就觉着老大了,心都慌死了!你说大兴安岭那么大,林子起火,可咋救啊!”
鲁秀芝关注点却不在此,她对金大娘神秘兮兮地说“你说能不能是帝国主义亡我之心不死?要不咋那么巧,一下子四五个地方同时起火呢!我就不信了,还有那么巧的事儿!”
“妈呀,那谁知道啊,就算是咱老百姓能知道个啥啊!”金大娘放下两罐头瓶的咸菜就走了,她家现在都用罐头瓶装了咸菜成瓶的卖,生意越来越好,还清邻居们的欠款,家里还添置了家用电器。
半月后,齐有恒在单位接到何敬瑜的电话,说是齐保安所在部队因距离火灾区较近,派出半数人员奔赴火场,齐保安主动报名上了一线,一起参军的韩东也报名了。
齐有恒装作若无其事地回了家,但如今的鲁秀芝极端敏感,很快发现他的异常,几番追可,齐有恒无奈如实交待了。
鲁秀芝如五雷轰顶,一个跟斗厥倒,齐有恒搀扶不及,只听“咣”的一声,鲁秀芝的后脑磕到了地板上。
醒来后的鲁秀芝嚎啕大哭,一并将齐保健上前线时她所受的精神折磨都哭诉出来,齐保健坐在炕边,抱着母亲,不住地安抚。
“你们谁能明白啊,那都是我辛辛苦苦怀了十个月,从我身上掉下的肉啊!”鲁秀芝捶着胸口,痛苦得不能自已。她一把抓住给她救治的沈梦昔,“珠珠,你不要跳级了,老老实实上学!不要离开妈,就在妈跟前,听话!”
“好好好,我天天在你跟前,天天烦你。好不好?”
“我这是啥命啊!”鲁秀芝躺在炕上,哭了个昏天黑地,她甚至有种要吐血的赶紧。
她理解了婆婆当年失去儿子的心情,理解了为何她每次想起夭折的两个女儿和为国捐躯的儿子,都要捂住胸口。
隔壁李巧凤听见哭声,急忙赶来,听说韩东也上了火场,顿时哭了起来,韩建福在旁大吼,“孩子就是去救个火,又没死!你嚎个什么丧!”
李巧凤哭得更厉害了。
鲁秀芝却止住了哭声。
大火烧了二十多天,终于在六月初,天降甘霖,彻底将山火熄灭。
这次大火,是建国后最严重的特大森林火灾,过火面积达到一百万公顷,烧毁六个储木场,九个林场,两千多台机械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