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更是倚重他。
孙德斌一来,二话不说,就请齐有恒和另一个治安科干事赵阳一起挨个做讯问。
三人早蔫了。
“哟,这不是唐家宝吗?才从看守所出来几天啊?”孙德斌看了一眼卷毛青年。
那唐家宝颓丧地低头,“我错了。”
“你错哪儿了?”
唐家宝竹筒倒豆子,几分钟就交待干净了。
再提另外两个,也是痛快交待。
也不知道三人事先就商量好了,还是真是如此,三人口径一致,都说今天是临时起意,路过齐家,想起有人砸过他家玻璃,也没见齐家有什么举动,他们索性也去砸上一次,在路上比量半天,决定爬到杖子的横杆上,朝屋内扔砖头,结果刚一摸到杖子就被夹了手,屋子里还响起铃声,他们没跑几步就被追上,狠狠揍了一顿。
“谁指使你们作案?”
“没有。”
“十五号你在做什么?”
“打麻将。”“看录像。”“打麻将。”
笔录做完,天光已现,韩建福和佳佳爸爸在沙发上盖着大衣还睡着。
齐有恒全程看着孙德斌做讯问,又仔细看了笔录。
“行,麻烦孙科长了,今天就这样吧。”什么也问不出来,齐有恒也不纠缠,显然他心里有自己的分析。
关局长到楼上眯了一觉,下来听了结果,跟齐有恒说“老齐,说不定,上回那也是小流氓捣蛋,随手一撇,就砸了你家玻璃上了。”
齐有恒没有直接反驳,而是沉声说“不管是不是有意的,我肯定要抓住他们严惩,我就不信他们干干净净没有案底!穿上了这身警服,保卫人民生命财产安全,结果老婆孩子却连个安稳觉都睡不了!我特么还当什么警察?”
孙德斌在旁听了点头,“齐局长说得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