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并不多,多为盗窃、抢劫案件。齐有恒从前处置了不少这类案件,凭借刑侦技术,采集比对脚印和指纹,也破获许多大小案件。
就在齐有恒担任副局长月余的一个月黑风高之夜,齐家人都进入熟睡状态时,“哗啦!”一声响,一块砖头越过板杖子,破开齐家前屋的塑料布和玻璃,砸在齐家的炕上,正打在睡在炕梢的沈梦昔的大腿上。
隔着棉被,力量也窗子被卸掉许多,倒不是特别疼,但是沈梦昔还是吓了一大跳,“啊”的一声惊起。
“谁!”齐有恒摸出枕头下的手枪,赤脚下地,外面漆黑一片,他扔下一句“别开灯!”穿着线衣线裤,趿拉着鞋子往外追去。
齐有恒一手持枪,一手握着手电,手电筒只扫见百米外几个飞奔的身影,和空旷街道上踏踏的脚步声。
齐保健也闻声出来,要发动摩托去追,被齐保健制止,“前面路口多,你追上去,人早躲了,再说,他们是好几个人。”
“我能打得过!”
“那也别追。”齐有恒不肯让儿子冒险,“回去吧。”
韩家父子也出来了,询问怎么回事。得知是有人砸了玻璃,韩建福愤愤地说:“准是你以前被处置过的几个小流氓!”
齐有恒没有多说,劝着大家赶紧回去睡觉。
父子两人回到前屋,沈梦昔被鲁秀芝搂在怀里顺着头发,“摸摸毛,吓不着!珠珠不怕,没事啊!”
“这是看咱家儿子都不在家了咋地,还敢砸咱家玻璃?”鲁秀芝开始怀念齐保安在家的日子了。
齐有恒被鄙视,十分无奈,“大概是以前被我处理过的,想吓唬吓唬咱们。珠珠害怕了吧?砸哪儿了?疼不疼?爸看看。”
沈梦昔指指大腿,“隔着被子,不疼了。”
“真是出息了,都没哭。”齐有恒歉意地摸摸她的头发。
三月的夜晚寒风刺骨,齐家父子张罗着用塑料布把窗户窟窿补上,沈梦昔从鲁秀芝怀里起身,站在炕上说:“扔砖头的人,要么个子很高,要么就是站在杖子上了,才能让砖头落在炕上。”
齐有恒停下手里的活儿,“珠珠说的有道理啊!”
他穿上外衣去外面查看一番,回来说,真在杖子边残雪上发现几个脚印,路边的沟里也有杂乱的脚印,他准备明天拿照相机回来拍下。
很快,齐家玻璃被人砸了的消息,传扬开来,一时间说什么的都有,有说是齐有恒工作太较真,得罪的人太多了,这回砸玻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