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花多少钱?”
“钱钱钱,你就知道算钱!上大学不是你说的,仅仅为了工作,我们可以增长见识”
“放屁!没钱你喝西北风长大的?你也别跟我论见识,你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你拉啥屎,老三啊,你平时最听妈话,咋去了一趟哈市,回来就这样了呢?这是跟谁学的啊?”
齐保健赶紧上前劝慰“妈,出去涨涨见识是好的,我看连卫青也出息了不少呢。保平要是想复习,我给他出复习费,他也不差这一年时间上班,不行就让他复习一年,再考不上,就是他能力不行,他就死心了。”
齐保平跟着点头。
“不行!银行已经联系好了,都是说死的事儿了!”鲁秀芝来了脾气。这次,她是真的到了更年期,此刻满头虚汗,脸色潮红,拍着桌子,坚决要让齐保平去上班,“就算只上一个月,他也得给我去!”
齐保平气得扭头出了门,沈梦昔喊他“三哥!”
齐保平推了自行车已经出门,到了半夜才回来。
第二天,鲁秀芝又唠叨了一天,大有齐保平不答应,她就不罢休的架势。
齐保平又冲出家门。
他在江边徘徊,遇到邹艳梅,两人坐在沙滩上谈了很久,邹艳梅已经开始准备行李去报道了,她也支持齐保平复读一年,并暗示自己会给他写信,与他保持通信联系。齐保平更加坚定了复读的决心,甚至心中暗暗设想明年也到牡丹江去上学的情景了。
齐保平这种前所未有的坚持,让鲁秀芝很是抓狂,一种失控感油然而生。
沈梦昔隐约听到齐老爷子说起过,似乎是这个银行的工作,如果齐保平不去,就会让给同年毕业的齐卫青。
鲁秀芝如今与张凤玲关系十分紧张,她觉得老儿子虽然有错在先,但是家里都赔礼道歉了,也狠狠教训了老儿子,打得鼻孔窜血,那么老多人都看着了,还要咋的?事情过去一个多月了,那侄媳妇硬是不开面,回回见了都不打招呼不说话,好像这事儿就算过不去了!
杀人不过头点地!鲁秀芝一想到这些,就浑身冒汗,心浮气躁,她嚼了一丸药,冲着齐保平喊“小兔崽子!今天,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更年期这种毛病,不是单单靠药物治疗的,还要靠患者本人,积极调整心态,心平气和,才能平稳过渡。鲁秀芝像是一个点着了的爆竹,没有齐有恒压着,越发独断起来,沈梦昔给她把脉,被她推得老远,“去去去,哪儿都有你!”
齐保平抗争了四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