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稍微改动一下方子,如果配合针灸就更好了!”
齐保健呼吸变得急促,“珠珠,你才八岁啊,你怎么就能治病呢?”
沈梦昔一脸迷蒙,苦恼地说:“我也说不清是怎么回事啊。”
齐保健脸色复杂地摸着妹妹的头发,“大哥也像做梦似的呢。”。
“咱们找个时间,我悄悄给你针灸,用不了多久就能好!”沈梦昔看看门口,小声地说。
但最后,齐保健还是跟父母坦白了,说药方是妹妹开的,他吃了效果显著,准备让妹妹替他针灸,无论后果如何,他都想试试看。
鲁秀芝第一反应,就是对女儿举起了巴掌,被齐有恒一把拦住,“保健,你说的都是实话?”
“一句假话没有!”齐保健护住沈梦昔,以防母亲打她,“妈!你就让我试试吧!”
“妈明天就请假,带你去上海看,别让她给你瞎扎!”鲁秀芝看着儿子痛苦的表情,难过得声音哽咽。
“妈,我当初就去了北京,大夫看了都说没办法,说找个老中医好好针灸兴许能好,但是,有名望的几个老中医,要么死了,要么出国了,要么咱们够不上,我是实在没办法了,才认命复员的,要能治好,我现在早就提干了!妈!现在珠珠让我看到希望了,我不管她会不会治,也不管扎坏不扎坏,我都要试试!”说到最后,七尺男儿也落了泪。
看到儿子哭了,鲁秀芝连连点头,“行行行,妈同意!妈同意还不行吗,你快别哭了!”
沈梦昔翻了齐保健一眼,头一扭,“哼!不给扎了!”
齐保健哭笑不得,“大哥错了,大哥把咱们的秘密说出去了。”
最后,沈梦昔还是在齐有恒夫妇的严密监督下,给齐保健针灸了。鲁秀芝捂着嘴巴,不可置信地在一旁看着女儿行针如飞,齐有恒拉拉她,“我说,这事儿咱家得保密,不能说出去,以后扎针也得避着老四,他嘴上没把门的,说出去人家不得当珠珠是妖精啊!”
鲁秀芝深以为然地连连点头,“我看着都像妖精。”
沈梦昔行针后很是疲劳,晚上呼呼大睡,全然不知齐有恒两口子半夜里还忧愁地看着她,他们心中既期盼女儿可以治好儿子的腿,又担忧女儿是着了什么魔。
齐保健每天下班都去接妹妹放学,他站在操场边,看着八岁的妹妹和同学在玩“跑联电”,已经十月了,她跑得一头大汗,也不停下。
后面跟着一个比她高出半头的男孩,硬是抓不住她,接着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