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询问,又不得不答。
“醉了?”
崔瑾张了张嘴,颓丧地说:“是。”
“昨晚你与尊夫人同房了?”
崔瑾吃惊地抬起头,面红耳赤,不可置信地看着沈梦昔。崔府众人也哑口无言地看着语出惊人的公主。
“回答本宫!”沈梦昔皱眉。
“咳,是。”崔瑾双手在袖中紧握。
“房夫人昨夜要水了吗?”沈梦昔转向那个婢女。
众人又是一惊。
婢女不提防又问到她,愣愣地还缩在人后,被崔老夫人喝问,才喏喏地答:“没,没。”
“孙医丞,不知听说过没有?”沈梦昔转向孙医丞,“有的体质敏感之人,会对**过敏,崔大将军昨夜饮了大量葡萄酒,血液、**中饱含酒精,这葡萄又是房夫人禁忌之食物。所以,极有可能,房夫人因此过敏,发作之时,婢女离得远,崔大将军睡得沉,房夫人发不出声音呼救......”沈梦昔看过这样的新闻,一花生过敏的女性,因丈夫吃了花生,同房后产生过敏反应,因此大胆做出推论。
崔瑾长大嘴巴,直直地看着沈梦昔,沈梦昔转头与他对视。
好半天崔瑾意识到不敬,猛地低头,又抱头蹲到地上。
“孙医丞,真是如此吗?”崔祭酒颤声问道。
“下官孤陋古闻,此前没有听过。”孙医丞躬身答道,“但世间事,无奇不有,公主所言,也有道理。”孙医丞是个实事求是的硬骨头。
“孙医丞医德高尚,本宫敬佩。不妨找来过敏者试验一二。”
孙医丞大囧,这如何实验?
“本宫并无推脱之意,只是给个推断方向罢了。日后如果有实据证明,是公主府的责任,本宫也不会推脱。清风!叫上胤儿,回府吧。”
不再看崔府众人,沈梦昔大步从崔府正门走出,上了马车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