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一点儿也不好玩了。
玉儿在一边拍着鹿儿午睡,仿佛这边的事情与她无关。这孩子和她的乳娘最亲近,尽管夜夜她和鹿儿跟着沈梦昔睡,但是她都要悄悄地见一次乳娘,才能安心入睡。
“简儿,你呢?”沈梦昔看简儿也一直认真地听着,转头问他。
“简儿不管,阿娘在哪里,简儿就在哪里。”简儿一把抱住沈梦昔的胳膊,把脸贴上去说。又在胤儿的注视下,慢慢松开,憋了半晌,恶狠狠地说:“简儿长大要当陛下!谁敢欺负阿娘!简儿就把他满!门!抄!斩!”
“胡说什么?”胤儿一把捂住弟弟的嘴巴,又抓住他的手,狠狠地打手心,“这是又听了哪个贱奴胡言乱语了?好的不学,尽学些大逆不道的话来!你要害死阿娘和家人吗?”
简儿又疼又怕,大哭起来。
沈梦昔头疼不已。
“阿娘,二郎身边的仆婢要换一换了!”胤儿打完弟弟,回来和沈梦昔说。
沈梦昔点头,她也觉得该换了,甚至暗戳戳地想给玉儿的乳娘也换换。
中午小憩了一会儿,正准备继续上路,武攸暨来了,满面通红地站在门边,清风带着四个孩子先上车了,沈梦昔询问地看着武攸暨。
武攸暨的腰躬得厉害,拱手说:“太平,不,公主,昨日......昨日攸暨离着殿下最近,却因胆怯,不敢护卫公主,惭愧至死,请公主责罚!”
沈梦昔看看他,笑了,“你保护好自己就行,我有护卫。”
武攸暨脸色灰败,“公主是不是十分讨厌攸暨?”
“你不讨厌,可是全无用处。”沈梦昔忽然想这一句话,是嘴黑出名的钱钟书所说,此刻脱口而出。
武攸暨几乎跌坐当地,掩面跌跌撞撞离去。
沈梦昔有些懊恼地挠挠头,无奈又挠不到实处,叹气一声,朝马车走去。
行走速度比来时还要缓慢,一天下来了只走了三十里。
晚上投宿在官驿,尤家人都住在驿站外面,秋日的夜晚,温度很低,马车有限,大部分人都席地而睡,时不时传来孩子的哭声。
沈梦昔让护卫给他们送了两顶帐篷,又点燃篝火,尽量提供些被褥。
等洗漱完毕,准备入睡了,却听沈七来报,说严夫人哭喊着,非要见公主一面。
“就不该可怜他们,得寸进尺的东西,他们的奴婢胆敢刺杀殿下,还审什么?直接凌迟处死了事!”清风嘀嘀咕咕地说,“看看,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