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敬义!本宫把护卫队交给你,你就是这么给我管的?护卫与人私通,你是毫无察觉?还是知情不报?”沈梦昔不理安宁,质问卢统领。
卢统领立即跪下,“下臣失察,下臣有罪!”
“来人!”
不知从哪里出来四五个护卫。
“栖霞,你看看,你看看!我的护卫,我花了大价钱培养的护卫,喊一声,立刻就全出来了,但就是看不住偷情的两个人!哈哈哈哈!”沈梦昔笑得眼泪都要出来了。
所有护卫俱都跪地。
沈梦昔指着卢敬义和张谦,“先各打五十军棍!丢入地牢!”
护卫拖架着两人按到刑凳上,啪啪地打了起来。两人倒都硬气,谁也不喊叫,就只听见木棍击打皮肉的声音。
“使劲!”沈梦昔怒吼,“没给你们肉吃吗?军粮不足吗?”
击打的声音更加密集,终于听到两人控制不住的低吼。
安宁哇哇大哭,要上前阻挡,被栖霞和清风死死拖住。
她死命挣扎,破口大骂:“李令月!就因为我事先没有跟你打招呼,你就要打死他是吗,他救过我!他救过我啊!那你先打死我好了!你打死我好了!”
栖霞忙去捂住安宁的嘴巴。
“我不过是养了个面首,你管得着吗?你那么厉害,怎么不去管你阿娘啊!她还养了个和尚......”
“啪!”栖霞一记耳光扇到安宁脸上,止住了安宁的骂声,她捂着脸刚要发火,忽然意识到了什么,颓然坐到地上,浑身发抖。
“安宁县主病了,叫人通知王家来接!”沈梦昔丢下一句话,去了马场。栖霞将安宁交给清风,连忙跟上。
两队球员都牵着马站在场边等候,只是两队各少了一人。
沈梦昔记不清自己多少年没发脾气了,她在球场上左突右冲,格外凶悍,几次抡起的球杆都差点打到护卫,那骏马似也感知了主人的情绪,奔跑得格外放肆,疾速地在球场奔驰,如风驰电掣。吓得栖霞和护卫们面面相觑。
栖霞在她又拔一筹后,驰马过来,担忧地喊:“姐姐?”
沈梦昔擦去汗水,火气略消,呼出一口气,“无事。”
说完纵马到场边,下马后将马鞭扔给一个护卫,径自走了。
——她要找个地方,安静地坐一坐。
这么多年来,她的强迫症、整理控已略微减轻,性格也随着不同的身体发生改变,但是精神上和道德上的洁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