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
浓郁的雾气弥漫在半空，伸手不见五指，冷风轻拂过冰冷的街道，堆积成“小山丘”的树叶扬起后落。
隐没在迷雾中的小贩正有序忙活着，烟囱口处，热气徐徐上升。
吸！
何晚生用力抽吮回流出的鼻涕，脸色发紫，双腿猛着打抖，可怜兮兮望着林一。
这……早上的天气贼他妈冷啊！
“这能见度太低了，镜头拍不清啊？”何晚生紧夹双腿，双手合拢，呵出一口热气，颤抖说道。
这么浓的雾气。
摄像机的镜头很容易遮上一层水珠。
也不是说没办法解决。
但这样的天气拍摄真的不清晰、难度系数高。
“再等等，也快七点了，到时候就没那么多雾了。”林一掏出手机看了下时间，开口说道。
放回时，手机屏幕多了一层薄薄的雾水。
“你没事吧？今天过来的时候，我都叫你多穿点衣服了。”
林一看着蜷缩成“乌龟”的何晚生，皱了下额眉，关心问道。
“没事，谁能想到大清早这么贼冷。”何晚生脸上露出后悔神色。
他高估了自己，低估了这鬼天气。
“先去吃顿早餐，暖暖身体。”林一开口说道，随即带着何晚生他们走向路边的早餐点。
他们是乘车过来的，但奈何雾气腾腾，为了安全着想，他们只能停车，步行走到这条街。
这条街道，有很多早餐点，顾客大多是白领、学生。
“请问几位要点什么？”早餐点的老板看到林一他们，热情洋溢问道。
“我来一碗白粥，两个豆沙包。”
林一看着贴在小车上面老旧的菜单，沉思了一会，开口说道。
“你们几个要吃什么自己点。”
何晚生也没跟他客气，等他点完，伸手拿放在小车子上面的热豆浆、油条，边说道，“老板，也给我来一碗白粥，豆浆、油条的钱你先录下来，待会眼前小伙子一起买单。”
“好咧。”
何晚生随意拿起一根插管快速插进豆浆杯，幸福吮吸，“暖流”往整个身体流淌。
吃完这一顿早餐，烟雾也散得差不多。
林一随即抓紧时间组织拍摄。
……………………
“老板，给我打包一份小米粥和两根油条。”杨梦舒打开钱包，看着里面五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