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就是把口红蹭花了。”
尚葛斯点点头,又望了望那头离他们越来越近的灯光,“走吧,快要上岸了。”
“好。”
游艇靠岸时,早已有十几辆代步车等候在码头。
大家登岸后,都陆续乘坐代步车离开,墨蒲卿却选择步行。
“我想走走,醒醒酒。”
为了她的安全,尚葛斯选择同她一起走。
她脱下高跟鞋拿在手里,沿着小道缓缓走着,他保持着距离跟在后面,海风时急时缓,摇摆着她的裙摆,他的衣角,他们的发丝。
“絮儿。”
她慢半拍地回头,看着他温柔的笑容,她奇怪地问:“你怎么知道我的小名?”
他也停下脚,“你还记得有一年暑假,有个男孩每天都抱着象棋棋盘在公园等你来对决吗?”
她盯着他,开始回想起这件事,许久才有些难以置信道,“原来是你?!”
“嗯,就是我。”
她开玩笑道,“手下败将。”
“最后一局赢了。”
她装傻,“有吗?”
“赖皮。”
“可是,多么多年过去,样子都变了,你是怎么认出我的?”
“那个虎头铃铛。”
“在学校的时候?”
“嗯。”
“发现的时候为什么没说?”
“因为你已经和默在一起了。”
她顿了顿,“你一直都把那个赌注当真的吗?”
“很傻吧?”
墨蒲卿一时语塞,回过头去继续往前走,半晌才问:“我一直以为你只是说说而已,因为后来你消失了。”
“我被临时安排出国,走的前一天想来见你最后一面,但在公园等了一天都没有见到。”
“那还真是不巧。”
“在国外那些年,我一直都想回来找你,但我不能。”
“为什么?”
“默的病情不稳定,没有人陪在身边,会出大事。”
她突然想起他刚刚说的,因为知道她和苏默风在一起就选择了不相认,便问:“你为什么会对他这么好?”
“小时候,我和禹都很皮,几乎每天都在闯祸,每次还要拉上他。经历两次受罚的后果后,我们再做错事都不敢承认了,当姑姑问到他时,他就选择沉默。我们后来才渐渐明白,那是默认,他把所有的过错揽在自己身上,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