馆带回光荣的!”
“好了好了,赶紧吃吧,一桌子好吃的都堵不上你们的嘴!”
话到这,大家便没有再勉强墨蒲卿参赛,都再次动筷吃起来。
什么情绪会影响状态?对于墨蒲卿来说,这根本就是不可能有的事。反之,她心情越是不好,就越容易进入比武状态,拿个奖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
可见,她以这种理由拒绝,必然是有其他目的。
其实,真正让她拒绝参赛的理由是时间。这会儿她正急着解开占满脑子的那个疑问,哪还有什么心思搞训练。
袁子恒一直呆到天黑才走,担心他年纪小,武艺又不精,半夜一个人走巷不安全,墨蒲卿便同他出门,送他到路边打车。
走在巷子里,见和她总算有了独处的机会,袁子恒才扭捏地问了她最近的状况。
墨蒲卿佯装轻松地称自己没什么大事,只不过需要一点时间缓冲。
你一句我一句的,两人很快又陷入了沉默。
她似乎也别有心思,时不时地瞥他一眼,半晌才佯装出自然的语气,突然发问:“最近,你在学校,有见到温云哲吗?”
他顿时一愣,一脸忐忑地看着她,“怎么了,老大,你是不是想找他报仇?”
果然有猫腻!
她低下头,扯了扯嘴角,继续套话,“你说呢?”
他顿时倒吸一口气——唉,他最担心的问题还是出现了!
“老大,你千万不要冲动!”忙抓住比自己高一个头的墨蒲卿的手臂,他恳切地劝道,“我知道他没能坐牢你心里很不好受,虽然……虽然我也觉得这个终审结果很不公平,但是我妈说了,所有的庭审结果都是法院结合各个方面,经过层层考量、深思熟虑才做出对这个社会最公正的结果……”
他自顾自地说着,殊不知她在听到‘没能坐牢’这几个字眼时,两眼震惊得瞳孔瞬间放大,两手的拳头也握得紧紧的,仿佛隐现着赤红的烈焰。
“我想,缓刑大概也是为了给懵懂的未成年一个重头做人的机会吧,你也不要太过于耿耿于怀了老大。”
她不禁冷笑一声,“重头做人?”
“老大,既然社会都给了他这么一个机会,你就当做是给他的一个考验吧!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万一他真的可以改过自新呢?咱们宁可让他活着赎罪,也不能白白地成为和他一样残暴的罪犯不是?”
面对袁子恒巴巴的眼神,她沉重地呼吸了好一会儿才回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