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模样。
最后,她把视线落在那张桌子上,似乎又看到了梁尤坐在那里认真学习的影子,时不时张嘴吃她递过去的零食,仿佛一切都还如昨日那样恬静美好。
她看到梁尤放下手中的笔,站起身伸了伸懒腰,然后移步离开座位,推门走出阳台,享受地深呼吸一口氧气,扭头笑着对她说:“卿卿,快出来透透气,外面空气好好!”
她扬起嘴角,视线紧追她的身影,推门跑了出去。
见状突然,金龄和墨慕凡忙跟着跑了出去,只见她一个人在阳台跑来跑去,像见鬼了一样。
只有墨蒲卿知道自己是看到了梁尤正一边欢快地欣赏、爱惜着阳台上绽放艳丽的花朵,一边呼唤她一同分享。
以前,就是这样的。
这样的美好,像是吃了毒菌菇一样,让她恍惚不知虚实。她笑着像过去那样,自然而然地伸手要去摸她的脑袋,却在碰到她的一瞬间,让她化为了泡影随风消散。
她不禁心慌,急忙张望四周,不见她踪影,然后猛然冲到栏杆边往楼下看。
诧然间,她看见梁尤穿着她做的那条金雏菊白色连衣裙,躺在血泊里,被越来越多的鲜血吞噬,不觉瞳孔放大,背脊一阵冰凉刺骨。紧紧地捂住刺痛的心口开始喘气,胸口却越来越闷,气也越喘越急,最后在金龄一脸焦急的呼唤下,猝然倒地晕死过去。
……
再次开庭,法官宣判,温云哲不负众望地获得了量刑,所处刑法缓期执行。
听闻这一结果,墨崎泽气上心头,捂着胸口差点没呕出了血来。
法律这般之公正,简直就是逼迫另一方生起杀心。看到温云哲勾起的那一抹带有挑衅意味的嘴角,他真真是想当庭一把拧断那个畜生的脖子!
可他只能选择忍耐,咬牙吞下这口恶气,甩袖离开。
呵……现在,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检察院已经着手调查施袁翔和他管理的赫曼森国内分公司的不良情况了。
走出法庭,墨崎泽冲蒋朗递了个眼色,便转身往停车场去,乘家车从法院后门离开。
蒋朗领意后,立即拨了通电话过去,通知他安排伪装在法院周围的手下,给埋伏在附近的几个记者,统统套上麻袋,扔上车带走,然后将他们丢在没有监控的路段离开。
两次庭审,法院都根据受害者家属——墨崎泽的请愿不公开审理,并且保密开庭日期,外界自然也就不知墨凉优案被翻案重审这件事。这些狗记者能够在今天出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