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剧痛,也会一辈子在愧疚与亏欠中煎熬度过。”
“可我就是做不到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你白白受到这样的屈辱,接受不了那样不公的结果!”
“那你也不能用伤害自己的方式来为我鸣不平啊……你从来都是坚韧无比的,连我这样软弱的人都受到影响变得坚强起来,你怎么能轻易哭?怎么能伤害自己?
你不是说过,我们都一定要健健康康地长大,将来一起孝敬父母;你不是说,爷爷老了,要珍惜陪伴他的每分每秒……”
“不要过来!”
听着这真挚的挽劝,墨蒲卿的泪水模糊了双眼。在注意到梁尤完全无视地上的碎片一步步向自己走来时,她终于松开了手中的碎片,急忙跑过去阻止她再前进。
墨崎泽这会儿也才注意到这一点,忙把梁尤抱到沙发那去。
放下梁尤,墨蒲卿父女俩动作一样,都在第一时间先查看她的脚底有没有扎伤。
见有一些细小碎片扎出的小血点,墨崎泽率先回头吩咐,“绾绾,去拿药箱。”
“是。”
“崎泽爸爸,我没事,您先去忙,我和卿卿单独聊两句。”
迟疑地看了看墨蒲卿,他点头答应,起身往门外走去,脚步不停地看了眼还老实站在角落那几位黑衣人,“叫人马上把房间打扫干净,午餐重做送来。”
“是。”
答应一声,他们随后也纷纷跑了出去。
……
“我来吧,你先出去。”
接过秦绾拿来的药箱,墨蒲卿打开就马上翻找适用的外伤药和清理碎片的钳子,对她语气冷淡,不愿多看她一眼。
秦绾点头,没有丝毫怨言地转身离开。
只要她平安无事,闹什么脾气她都可以忍受。
因为墨蒲卿还没有明确表态,低头看着她的梁尤又忍不住再一次开口挽劝,“卿卿,你还说过,长大以后,要是找对象,我们就一起找一对感情和睦的亲兄弟,那样就算结了婚我们也可以一直在一起。”
墨蒲卿没有说话,只是一直认真地给她处理伤口,显然还不想打消报复的念头。
梁尤又说:“如果你因此坐牢,那我们一起许下的那些愿望还会实现吗?”
墨蒲卿顿了顿,却依旧沉默。
“如果没有你在身边,那我该怎么办?以后被欺负了还有谁会来保护我?”
“我现在就是在保护你。”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