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安奎眨巴了几下湿润的眼睛,把头靠在墨蒲卿肩上,语气委屈,发音不准地嘟囔,“姐姐,你跟麻麻说,我不要去上学了,我不开心!”
“为什么不开心?”
他没有回答,只是抱紧她。
“是不是被欺负了?”
他突然直起身,确定地对她点点头,“嗯!”
“谁欺负你了,怎么欺负的?”
“是杰胖胖!打我!”他示范地握起那小肉拳,在身上捶了几下,“打我打我打我!”
“那你受伤没?”
他点点头,又张开两个小肉掌放在肚子上,“受伤呢,肚肚疼!”
墨蒲卿将他放到床上躺下,拉开他的衣服,抚摸着那圆鼓鼓的小肚皮,“肚肚哪里疼,告诉姐姐?”
他摇摇头,“现在不疼呢!”
墨蒲卿不由奇怪地皱起眉头,只见他又把手放在心脏部位,悲愤道,“心!难过!”
这萌怒的模样看得墨蒲卿有些哭笑不得,揉着他的胸口安慰道,“不难过,不难过,明天姐姐帮你揍他去!”
“嗯!”他用力地点了一下头,伸出小指怼到她眼前,“拉钩,姐姐拉钩!”
“好……拉钩上吊,一百年永不变,谁变谁是小黄狗!”
“嗯!嘿嘿……”
和墨蒲卿在房里玩闹了许久,听到金龄回来,他才被墨蒲卿催促着下楼去准备吃饭。
“姐姐,你不下去吃饭吗?”
“嗯……姐姐不舒服,就不下去了,你们先吃。”
听了,他立即又爬上床,站起身来摸了摸墨蒲卿的额头,“姐姐,你是不是生病了?”
“没有生病,就是没胃口,想睡觉了。”
“哦,那好吧,等我吃好了,再来陪你!”
“好。”
其实,大家不用猜都知道,墨蒲卿不下楼吃饭,并不是没胃口,而是在回避墨崎泽。
从小到大都是被墨崎泽捧在手心的掌上明珠,第一次被责骂并禁足,心里难受也是在所难免的。
不过,依照她那没心没肺的个性,用不了几天她应该就会把这件事忘得一干二净,所以大家也并不是很担心。
可作为母亲的金龄,心里还是十分顾虑女儿的心情,还没吃饭,就先亲自将墨蒲卿的晚饭送到她房里,顺便开导她几句。
然而她的担心似乎真的是多余的,墨蒲卿除了想不通爸爸为什么会突然这么较真以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