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进门的还有古瑶霏,站在聂禹床边的祁炎夕和尚葛斯识趣地撤到一旁。
走在前头的花溪在床边坐下,笑容温柔地看着聂禹问:“怎么样?药效起作用了吗?有没有好一点?”
原本对花溪还心存怨气,可聂禹天生就对漂亮的女人没有丝毫抵抗力,何况此时她还这般温柔,他的心禁不住就软了下来。
“还好。”
她点点头,又摸了摸他的额头问:“其他地方有没有感觉到不适的?”
“有。”
“嗯?哪里不舒服了?”她略有紧张地皱起眉头。
他指了指自己的心脏,“这。”
“心脏?”她眉头顿时又紧了一分,难不成是把心脏也给摔了?
“花溪姐,你诓得我心好痛。”聂禹两眼泛着可怜兮兮的泪光。
两人言行举止怎么看都有一丝暧昧的味道,让祁炎夕一阵紧张又一阵嫉妒。但因为知道聂禹这是要开始演了,才安耐得住在一旁观望。
不过,他突然也十分希望自己被花溪打残,好让他有被亲近的待遇。
见聂禹这作样,花溪有种不祥的预感,无语一阵,问:“你说,我怎么诓你了?”
“你昨天明明答应让我留下的,今天竟然还偷偷给我收拾行李,摆明就是要赶我走!”
“我昨天有说过让你留下?”花溪幽怨地瞟他一眼,又认真道,“再说了,这哪是赶你走,好不容易回来了难道你不要回去跟家人团聚吗?”
“团聚也不用搬行李啊!”
“不搬走,我回花田镇了你自己做饭吃啊?”
“我不管,反正我现在已经这样了,想走也走不了了。”
花溪无奈地沉了口气,说:“下午你妈就下飞机了,我已经安排了辆空间足够你躺的商务车去接她过来,到时你就跟她一起回去。”
“我建议最好还是不要再折腾了,医生已经说得清清楚楚,要尽量避免二次损伤,这回去的路上保不齐会发生点什么,要真出了事,瘫痪也是有可能的。”
尚葛斯适时插话,虽说是有意助攻,但说的也是事实,十分具有说服力。
花溪虽然有些为难,但还是略有动摇地垂下眼帘思虑。
见状,聂禹见缝插针地激动道,“真要是瘫痪了,我立马就自杀!”
“行行行,不回不回,就在这养着吧!”
安抚下聂禹的情绪,花溪又叹了口气,这次恐怕是回不去花田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