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皮赖脸不是你的长项吗?怎么利用让人伺候你的机会都想不到了?”
聂禹顿了顿,把视线停留一尚葛斯脸上,只见他又指了指角落的那个行李箱说:“这脊柱骨折可经不起来回搬运的折腾。”
聂禹眉头一
紧,看了看祁炎夕,“炎夕哥,你替我去把衣柜打开看看。”
祁炎夕走到衣柜前打开了柜门,只见里头的衣服已经一扫而空。
聂禹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花溪根本就没想把他留在这,大早就给他收拾好行李了,就等着让他妈把他接回去。
聂禹双眼渐渐明亮,心里也开始打起了振奋他心的鬼主意。
一旁的祁炎夕似乎也明白了尚葛斯的意思,不禁露出佩服的神色。
聂禹这小子可真是运气爆表的泡妞赢家,不仅有招惹女人的胆量,还有这么机智的哥们给他出主意。
……
直到花溪进门,古瑶霏才忍不住问:“那混蛋是什么情况?”
“骨折。”
“闯祸被揍了?”
花溪顿住脚步,仰头看着站在楼梯上的她,试问:“你都忘了?”
“嗯?”
见她一脸茫然,花溪无奈地叹了口气,指了指她脚下说:“昨天半夜,就在那个楼梯上,你给了他一个过肩摔。”
古瑶霏怔了怔,细思才想起自己昨晚好像是在睡梦中被一个臭流氓不停揩油,逼得她给了个过肩摔。
无奈摇摇头,花溪转身往厨房走去,准备给聂禹煲点营养粥。
古瑶霏随后跟到厨房门口,漫不经心地确认问道,“我摔的是那混蛋?”
花溪头也不抬地反问:“还需要问吗?”
古瑶霏抿嘴沉吸了口气,不由嘀咕道,“看上去壮得跟牛似的,这么不经摔,我还醉得使不上什么劲呢。”
见她没有丝毫愧疚的样子,花溪顿了顿,不由回头责问道,“大小姐,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手,他要不是体格好,估计现在都进手术室了!”
说着,花溪又忍不住瞟了她一眼,“真不知道心里到底埋了多大仇怨,要不是他好心把你抱回来,你得在大门外睡一晚,还恩将仇报,下手也不知道分个轻重!”
听了,古瑶霏神色略有动容,片刻又满不在乎道,“我让他抱了吗?抱就抱吧,谁让他还趁机在我身上摸来摸去的,这不是在逼我吗?”
花溪露出一副看透了她的表情,呵了一声道,“你还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