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种地方生活得越久,你低俗的气质就越浓了吧?你问问自己,每天都做这些你所谓享受的事,真的很愉快吗?”尚葛斯嗤笑了声,再喝一口酒。
突然间,聂禹的笑容就渐渐消失了,仰头干了杯里的酒,长叹一口气,便低头沉默了。
见他一反常态地安静,尚葛斯看了看他,迟疑地问:“你这又是哪一出?”
他再次叹了口气,“老实说,你哥哥我,好像也遇到瓶颈了。”
尚葛斯狐疑地皱了皱眉,好笑地斜睨他一眼,“除了钱,还有什么能难倒你的?”
他这种很难正经的人突然正经,就宛如喜剧小品一样滑稽,鬼才信他的惆怅。
“是古瑶霏那个女人。”
“?!”尚葛斯差点没被酒呛到,“你不是说,反正比她好的多了去,你无所谓吗?”
“可我就是不甘心,凭什么啊?我堂堂一夜场的美人杀手,我还征服不了她了!”
“你就是贱。”
“放屁!我这是勇于挑战自己好吧!”
“死要面子多狡辩。”
“这不是重点。”聂禹往杯里倒酒,犹
豫着还是问了尚葛斯,“你俩不是同班同学吗?”
“干嘛?”
“那你应该对她多少有点了解吧?跟我说说她的弱点到底是什么?”
“你不是说已经抓到她的弱点了吗?”
“那是在床上!按道理来说,经过本少爷的一场磨炼,她就是心不在我身上,可眼睛也总得跟着我走吧?她倒好,直接把我当空气,根本不给我了解的机会,就他妈的因为n年前的那次扒裙事件!”
尚葛斯一时竟无言以对,不过说实话,这古瑶霏确实记仇,这种恨就仿佛是昨天刚结下的一样。
可转念想想,那时她还是个小女生,在大庭广众之下发生这种羞耻的事,若是留下的创伤,难忘一生也是情有可原的。
见尚葛斯沉默许久,聂禹按奈不住地催促,“你倒是说啊!”
尚葛斯皱了皱眉,“我和她没有太多交集,怎么知道她的弱点?”
他不想告诉他,其实古瑶霏最大的弱点是顔瑾。
若他说出来了,聂禹一定会刨根问底,进一步了解这个弱点。
虽然顔瑾不属于他,可他也不希望她会受到这个小子的危险骚扰。
不得不承认,在道德三观上,苏默风比聂禹强一百倍。
“那你总得知道她具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