雏菊别墅。
聂禹原本以为大睡一觉后自己就会恢复正常,可不知道自己究竟中了什么邪,从午后醒来开始,他就莫名地期待见到古瑶霏那个女人。
这是他自己都不愿意面对的状态,可偏偏两人的作息时间几乎一模一样。
在他吃午餐的时候,她也同样下楼就餐了。
原本决定不再去在意她的任何,却又在见到她无视自己的存在时,按耐不住想找茬。
可他越是搭理她,她就越是对他不屑一顾。
“古瑶霏!”
“我说你这个女人怎么这么小心眼?”
“不就是一个意外吗?至于吗?!”
就这样,她在他不甘地咆哮出各种质问中淡定地吃完午餐,回到房间收拾打扮自己,再透明对待地从他身边掠过出门。
看了看坐在沙发上一脸懵逼看戏的祁炎夕,聂禹脸上似乎有一排整齐的黑点踏过,气氛有些冰凝,不过下一秒就被聂禹心里占据更多的那个叫愤怒的情绪埋没了。
他不爽地坐到祁炎夕旁边,抱着双臂,语气严肃地问:“你叫祁炎夕是吧?”
祁炎夕也抱起双臂,语气没有起伏,宛如一台机器在说话,“我比你大,叫哥。”
聂禹也模仿他的语气说话,“炎夕哥。”
“什么事?”
这时,聂禹突然转身面向他,苦恼地问:“你说女人是不是这个世界上最奇怪的生物?!”
沉默片刻,祁炎夕猛然转过身来,共情地回答:“同感!”
“你说刚开始吧还跟你柔情似水的,共度一阵春花秋月后就跟变了个人似的……”
不知是年龄相近,还是备受女人冷落的同病相怜,在闲暇的午后,这两个男人凑到了一块。
两人又是一块游泳水疗,又是喝酒聊天,交浅言深,一拍即合。
可天一黑,聂禹就按耐不住了。
刚吃完晚饭,两人开黑打了两局游戏,聂禹就抛开手机凑近祁炎夕问:“炎夕哥,咱们出去玩吧?”
祁炎夕挑了挑眉,“去哪你说。”
“夜场,哪好去哪!”
“行——”
“不行!”
祁炎夕刚出口,就被花溪给拦截了。
“为什么啊?!”聂禹诧异地看着从厨房走出来的花溪。
“你要疯就自己疯去,别拖他出去瞎混!”
“溪溪?”
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