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钱进指了指桌上那个钱袋子,说道:“你只需把那二十文钱给吞了,之前的过往咱们便一笔勾销。”
“你……这是故意找茬来的。”林主事铁青着脸说道。
“哎呀,你终于看出来了。没错,我今儿个就是来找茬的。”说罢,钱进直接从桌案上跳将过去,一手摁住林主事的头,一手则哗啦啦的那钱袋子里面的铜板倒了出来:“吃不吃,莫非要本官喂你不成?”
那林主事一个五十岁的老头哪里是钱进的对手,此时被摁倒在桌上动弹不得。钱进时不时的给他来一耳光,不一会儿他嘴角已经渗出血来,额头上也红肿一片。旁边那一老一少早已吓得魂飞魄散,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门外已经有不少官员听到动静前来查探,有几名胆大的欲上前阻止时被钱进一声断喝给吓住了:“锦衣卫办案,闲杂人等速速退去。”暂且不说洪门达帮自己求个千户的事靠不靠谱,先用这个身份来吓吓人再说。虽然锦衣卫地位不如东厂,可在京城也是没人敢轻易招惹的。果然,门口那些官员露出忌惮的神色。
钱进手上用力在林主事脖颈上一斩,后者软倒在地。接着,他在桌上找了白纸将林主事受贿一事写了个供状,又一番危言恫吓迫使那一老一少签字画押,然后又摁着林主事的手在上面画了个押。
“看来,自己倒是有几分当酷吏的潜质。”钱进吹了吹纸上的墨迹,自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