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无事,正好把这事给办了。
依然是那条清冷的大街,还有那两名粗壮的守卫,不过这次钱进的身上多了一身绿色官袍。
钱进懒得去搭理那两名守卫,施施然便跨过了吏部的大门。那两名守卫虽然感觉来人有些眼熟,但对方是名七品的官员,已经轮不到他二人阻拦了。
进了吏部衙署之后,他直接进了正厅那处角门,穿过几道回廊之后来到了文选司林主事的值房外,一路上居然畅通无阻。上次金台明要官的时候,正是这林主事把他给羞辱了一顿。
门是虚掩的,里面有人在说话。钱进竖起耳朵听了一下,应该林主事与来人达成了什么勾当,正在要好处的关键时刻。他鸡贼的笑了一下,也不敲门,直接推门进屋。
“你是何人,冒冒失失的成何体统。”林主事瞧见钱进身上那身绿色官袍,还以为是吏部的新人走错了门。
“拜见林主事,下官乃是新科状元钱进,这次前来是索要官册的。”钱进开门见山的说道。
此刻,林主事对面坐了一老一少。老的穿了一身绿色绸布长衫,上面绣着许多硕大的铜钱;少的一看就是个猪头,已经胖的不成样子,居然还学读书人穿长衫扮斯文。看这架势,多半是这个老头来给自己的儿子求官的,老头脚边上一个红漆木盒印证了钱进的猜想。
那林主事是知道钱进的大名的,他还知道这钱进跟自己的上司王尚书有过节。不过,眼下这种情境有些尴尬,就好比一对正准备行苟且之事的男女被人当场撞见一样。
林主事定了定神,对那名老者使了个眼色。后者会意,便准备带着他儿子还有那个红漆木盒起身告辞。
钱进哪里会这么便宜他们,当场便按住老者的肩膀,含笑说道:“这位老丈,本官乃是陛下钦点的状元,官拜天子侍讲、翰林院编修、观海卫千户。你既然来林主事这里有公干,本官自然不会耽误你的事,你且再稍坐片刻。”
那名老者一听钱进这么多官衔,还以为来了个很大的官,便只得听命。此时,他夹在钱进与林主事中间,压力如山,不一会便时不时的擦额头上冒出的冷汗。
林主事无奈,只得起身从身后的柜子里拿出一本空白的官册,又拾起桌上一支细狼毫笔,不冷不热地问道:“姓名,籍贯。”
“观海城,钱进。”
林主事刷刷地在那官册上填写上钱进的姓名、籍贯和官职,然后又盖上文选司的印鉴,一本新鲜出炉的官册便大功告成。完事之后,他把毛笔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