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李斌还有另外一名小校则恭敬立在洪门达身后。
“李旗使,还有那位兄台,都坐下吃酒啊。”钱进朝李斌和另外一名小校喊道。
李斌听得钱进要自己坐席喝酒,颇有些意外。他们这些底层兵将很少有机会与上官同桌吃饭;再者,有时候陪洪门达出去吃酒,主人客气一句喊他入席也是有的,当不得真。于是他有些畏惧的朝洪门达看了一眼。
洪门达随意朝李斌瞥了一眼,说道:“既然钱侍讲客气,你们也坐下吃杯酒吧。”
两人于是畏畏缩缩的在下首处坐了。
钱进将这一切瞧在眼里,嘴里却啥都没说。他起身取来一壶酒,给洪门达和金铎满满倒了一杯。走到李斌边上时,钱进拍了拍他肩膀,望着与他同来的那名旗使说道:“李旗使,不给我介绍介绍这位兄弟吗?”
旁边那位旗使当即起身说道:“不敢不敢……钱侍讲,小的名唤牟青。”
钱进笑了笑示意他落座,又给他二人倒上酒。回到主位上后,钱进举杯敬道:“金兄,洪千户,还有两位旗使,我来京时日不长,以后还请关照一二。”
众人嘴上客套几句,接着便一仰脖子把杯中酒全部喝完。
金铎之前喝过这种酒,所以早有心理准备。洪门达和李斌、牟青则感觉这酒与平常喝的不一样,虽然入口绵柔,但酒入喉咙之后才感觉如有一条火线直入胃里。咂摸一阵后,众人皆赞道:“好酒。”
“早跟洪兄说过,钱侍讲家的酒不一般吧。”金铎在一旁笑道。
“确实如此。比烧刀子要烈,但入口感觉却很柔和。这是什么酒?”洪门达连连称赞。
钱进随意的用“刘郎酒”对付过去,将众人的酒杯又给满上,不一会儿便已经酒过三巡。此时,金铎稍微解了酒馋,眼巴巴的望着钱进说道:“兄弟,刀带来了吗?”
“金兄记挂的事怎敢忘记。”说罢,钱进从腰间解下风雷刀搁在桌上,抬手示意众人可以随意观看。
金铎早已按捺不住连刀带鞘操在手中,缓缓拔出刀身,一道雪亮刀光在房顶闪过。
“好刀。”
“好刀。”
金、洪两人同时出声赞道,目光似粘在那把刀上分不开。金铎把玩一阵后,洪门达又迫不及待的要过去,还不时用衣袖在刀身上抚过。
盏茶功夫后,钱进见他们二人眼中热切之色更甚,便咳了一声提醒:“刀自然是好刀,陛下也如此称赞过。”他今天既然敢拿出宝刀来,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