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进生不出一点造次之心。上次在四合院就吃足了苦头,如今屁股还有些隐隐生疼。
惠静师太笑道:“公主让我来招呼一下,怕有不开眼的宵小之徒来闹事。”
“劳公主记挂,劳师太大驾。”钱进嘴上回着,心里却嘀咕公主为啥知道自己今天开张。
惠静师太一眼瞥见钱进皱着眉头的样子,却不打算为他解惑,只是抿了口茶淡淡的问道:“公主吩咐的事办了没?”
“哪敢不上心,早已安排妥当。”钱进陪笑道。
“嗯,小子不错。”惠静师太称赞了一声,又见蚕娘在一侧伺候,便问道:“这便是你家那位姑娘吧?上次把你打晕,倒是有些不妥了。”
蚕娘道了个万福,说道:“晚辈花前雪。上次之事晚辈并不记得。”
惠静师太细细打量了一下蚕娘,连说了两个“不错”,又从怀里掏了块玉佩交到蚕娘手里,说道:“这是公主赏赐的。”
蚕娘听得是公主之物,惊道:“师太,万万不可。”
旁边钱进赶忙握紧蚕娘那只抓住玉佩的手,又冲她挤了挤眼睛,笑道:“公主赏赐之物,切莫辜负。”
惠静师太将一切都看在眼里,却笑而不语。
两刻钟后,惠静师太起身告辞。钱进连忙跟出,却见店门外跪着一人,年约五十许,身披盔甲。那人见到惠静师太,倒头便拜:“下官南城兵马司王武,拜见师太,拜见钱侍讲。”
原来这王指挥今早穿好盔甲,正准备出门办点差事,结果刚出门就接到奏报,说自己那个最能惹事的儿子王六子被人打了。他本来就对王六子不喜,平时也疏于管教,可越是这样,那王六子就变本加厉的给他惹事,后来他也懒得管了。
幸好这王六子平素都是欺负些游食和街贩,也没出多大的事。可这次不一样,王六子被人打了,这次他若是不管,保准家中的美妾要给他一哭二闹三上吊。
于是,他说了声“晦气”,便领着随从赶到花间坊。结果到了地头发现王六子还有他那帮走狗全都趴在地上动掸不得,一看就是被高手点了穴。
一打听才知道出手的是名师太,他顿时三魂去了两魂。他在京城经营多年,怎能不知那位师太是谁?再看那花间坊的牌匾上还盖着新科状元钱进的印章,他不由叫了一声“苦也”,便索性跪在那里等候发落。
惠静师太瞥了一眼王武,没好气的说道:“怎么,打了小的,老的出来了是吧?”
“下官不敢。犬子冲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