乏许多有手艺的人,如果善加利用,倒不失为一大助力。
想到这里,钱进又打听了一下这名男子的来历。
这名男子姓丁,单名一个‘伟’字,本是河南人士,来京城两三个年头了。家中世代种田,闲时帮别人酿酒赚些活钱。因为前些年庄稼收成不稳定,老百姓吃饭都不够,哪里还会拿粮食来酿酒。正好又碰到乡里豪阀霸占田地,他一平头百姓争斗不过,便索性贱卖了田产,携妻带女到京城来讨生活了。
钱进听说丁伟会酿酒,眼睛不由一亮。他在观海城时便做过几壶高度酒,如果正经琢磨一番工艺,再请丁伟来帮忙,倒是可以开个酒坊。想到这儿,钱进说道:“丁老哥,我这里倒是有一个营生可以让你免受驱赶之苦。”
那丁伟听得此话,心中震撼。他一开始以为钱进只是好奇才打听这么多,哪里想到他居然还关心他的生计。他慌忙跪下说道:“这位老爷,若是有这等营生,谁又愿意总是被赶来赶去的。老爷若有用的着草民的地方,但听差遣。”
钱进赶忙扶起,然后又把林主事扔出的那二十两银子递给丁伟,说道:“这二十两银子应该够你一家支撑到五六月份。你到时候帮我在这些游食当中物色一些工匠。到五月底的时候,你便去春风楼等我,到时候我再交代于你。”
丁伟见还没开始干活,钱进便支付这么多工钱,便有些犹豫不敢接。
钱进柔声说道:“去城外租个好点的房子,让你女人和闺女过得好点。”说罢,便把钱袋子塞到丁伟手中。
丁伟一家人慌忙便要跪下谢恩,钱进一把扶住,然后便和金台明两人头也不回的走了。
路上,金台明笑问道:“老弟,你就不怕那丁伟拿了钱便远走高飞吗?”
“我看他面相,也不像是偷奸耍滑之辈。这二十两银子若能分辨他的忠奸,倒也值得了。”
“老弟学识过人,对这些知人用人之事居然也这么熟稔,佩服佩服。”金台明此刻他早已将吏部要官的阴影抛诸脑后。
钱进突然想起帮金台明找差事的事情,心说这酒坊不就缺个管事的吗,就怕金台明嫌委屈。于是问道:“金兄,眼下你这官位还没着落。我这里倒是有个营生,就是有些委屈你了,不知道你可有兴趣?”
“哦?愿闻其详。”
“我打算开个酒坊,专门卖收过水的酒。金兄若得空便帮我做些账目便行,这工钱绝对不比一个县太爷低。”
金台明惊道:“有这么好的差事?老弟居然